“大膽刁民!竟敢侵犯本滾!左右,將這倆刁民腫大三十大板!”左右得令,將離重賀與王猛壓在地上,離重賀見慣了電視上的情節,動不動就重打大板,然後挨打的鬼哭狼嚎。略顯做作,挨打的都矯情,不就幾板子嗎,至於嗎?離重賀一臉的屌絲地看著婁知縣,“有種打老子五十大板,看看老子腿先折還是你的哭喪棍先折!”
“有骨氣!既然你喜歡受虐,本滾送你八十大板!來人,打!”婁知縣一聲令下,‘風棍’起落,“八十!八十!八十!嗷——!!”離重賀咬到舌頭了,離重賀感覺到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那棍子打在身上,一瞬間皮肉綻裂,然後是骨頭的酸痛!棍子抬起時,自己能明顯地感覺骨頭都要裂開!然後眼前一黑。。。這才是第一下!
第二下為‘火棍’,火棍與風棍不同,火棍打的是內髒,一記火棍落下,正中腰部,頓時椎骨一陣刺痛,‘哢吧’一聲,大腦被血流衝擊,頭暈目眩。然後全身的內髒都是一顫,那種感覺,簡直就是無法言表!離重賀挨了這兩記風火棍算是一下。還有七十九下……僅這一下,就要了離重賀半條命!於是離重賀不叫了,因為隻這一下,就抽空了全身的力氣,想叫一下,那是奢望!
王猛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記風火棍竟把王猛的隔夜屎都打出來了!離重賀好不容易暈了過去,被著清冽而又略顯刺鼻的氣味兒給刺激醒了。。。“哥們…先停一下…請…請問…還有多少下?”衙役一臉的同情,“別擔心哥們兒,馬上就完事兒了,再堅持一下就好了…”說著,一記風棍重重地砸在離重賀的屁股上:“第六下!”“……”
墨濃在縣衙外看的心疼,離重賀在裏麵仍然叫板:“不…不過如此!老子…舒服…有種接著打!”墨濃心中浮起一層的敬佩,看來自己的男人真是英雄豪傑!好樣的!但是他低估了離重賀的猥瑣,“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何必當真!哎呦!嗷!老爺,小人錯了!嗷—吼—饒命啊!”王猛一臉痛苦加鄙視地看著離重賀:“奴才相!呸!俺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青天大老爺啊!小民…錯咧!”婁知縣很欣賞著兩人的性格,但自己的陽根還疼著呢!叫自己放過他?做夢!
強忍過八十大板【王猛三十】,離重賀的粉嫩地屁股已經成為了一堆爛肉。縣太爺終於為正事兒了,“呔!湯蝦紙人!爾等可伏法認罪?!”“小民。。。冤枉的。。。”“大膽!還幹叫便!”“我們是。。。冤枉的。”“來人呐!再打!”“慢著!我們服了!被你征服了…沒錯!是我們調戲的那老太太!”婁知縣嘿嘿一笑,“那老太太是我娘!”“……”
婁知縣一拍驚堂木,“來淫呐!拿進打撈,秋後問斬!”二人大驚,幾乎冤枉,眼睛一瞥見兩旁的衙役玩弄著風火棍,身體一陣驚寒,很識相的把嘴閉上了。。。二人被拖進重犯監牢,在大堂外聽審的墨濃大驚,不敢遲疑,急忙撥開人流,消失在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