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要去醫院包紮一下嗎?”
說話的是那名被欺負的女生,眉眼清秀,楚楚動人,此刻心裏還有些驚嚇,所以聲音聽起來脆生生的,有些怯弱。
“沒事,你住哪兒,我先送你回去。”
女生就住在這附近,也是為了方便學習才租出來的,但沒想到卻遇上了這檔子事。
站在小樓門外,看著她上了樓。
“去醫院上點藥吧,你這傷口還挺寬的,而且有可能染上破傷風。”
尤虞山嘴角扯動,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是有點麻煩。”
“以後遇上這種事別再像愣頭青一樣不顧一切地衝上去了,很危險,報警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這不是以為被欺負的那人是你嗎?而且我打架還從來沒吃過虧,這次是不小心,沒想到鐵棍上還有尖勾。”
步安安看著尤虞山怔了怔,這愣神的一瞬間就比尤虞山落下了半步的距離。
“怎麼了?”尤虞山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
這時一陣警笛聲響起,打破了這片黑夜的寧靜。
“有時候還是自己靠得住一點,不是嗎?”
警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的女警,見到路旁的兩人問道:“是誰報的案,發生什麼事了。”
“有一群流氓想要非禮女學生,其中一個人被我拍暈在這兒了。”尤虞山指著地上那個可憐的,被自己拍暈,被同夥抱起的混混道。
女警官順著尤虞山手指的方向看去,被尤虞山拍暈的混混正不省人事地躺在牆角,地方也流有血跡,顯然這裏經過了一場惡鬥。
女警官有些詫異地看著尤虞山道:“是你把他們打跑的?”
也難怪女警官懷疑,尤虞山看上去隻是一個麵容清秀的文弱學生,而地上躺著的這個光是塊頭就挺唬人的,而且他還有同夥,她實在是想不透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是怎麼把一群混混給打跑的。
不過眼前的狀況顯然是比較好的,沒有人受到傷害,那就再好不過了。
“受害人是她嗎”女警官看著步安安道。
“不是,她是目擊者之一,受害者已經被我送回家了。”
“什麼送回家了?”女警官臉上有些慍色,顯然尤虞山的行為讓她有些生氣。不過一想他還是在校的學生,而且還是見義勇為了,於是語氣又緩和道:“那這樣,你們兩個先跟我回去錄口供,受害人那邊就明天再聯係了。”
說著招呼著警車裏的兩個男警官把不省人事的混混弄上了車。
……
從醫院包紮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了,兩人輕手輕腳的開門回屋,上樓的時候正好遇上了睡眼迷糊,起夜的白菲菲。
看到兩人的一瞬間,白菲菲睡意全無。眼神怪異,帶著些曖昧地打量著兩人道:“喂,你們兩個幹嘛去了,現在才回來。”
“哦,我知道了,你們兩個是去約會了吧,我就知道你們兩個關係不尋常,被我抓到了吧。”白菲菲得意道。
“噓,你知道就行了,別把你媽吵醒了。”尤虞山對著白菲菲甩了一個“你知道就行了”的眼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