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反駁道:“媽,你瞎說什麼?”
“我瞎說?你連人家家裏都去了,還說我瞎說?剛剛是誰說的‘隻要我喜歡就好了,這事兒你們也管不著,’你倒是說說我們如何個管不著啊?”徐蓮激動的說,似乎這件事情她很在意。
秦浩做到沙發上,對徐蓮說道:“你也別嚇到孩子。”隻見他正了正身子,對秦瀾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北金那麼好的學校不讓你讀,讓你來這偏僻的南方嗎?”
秦瀾一愣,搖了搖頭,她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常州市,這偏遠的雲貴高原,從來沒有人給她說過原因,她也問過,誰都是搪塞過去,漸漸的,她也忘了去尋問。
秦浩繼續道:“華夏十大修煉家族之一的陳家,當年跟我有些交情,有一次我喝醉了,跟陳家家主唯一的兒子說:‘以後如果我生了女兒,就嫁給他的兒子。’修煉家族必須有人接管,生幾個都是必須生兒子的。
可誰知道,事後我就後悔了,聽到出生的你是個女孩兒,你小的時候是何等的天真浪漫?我不忍為你亂定終身,就把你送到了這裏,希望陳家不追究。
就在前幾天,他突然給我提起此事,說完你們成婚,我說是當年年少無知,就算了。
他那裏肯?說如果不同意,就切斷我們家生意上的所有來往,我會讓我們家我走上絕路的。”
聽完,秦瀾一踉蹌,險些摔倒,不斷的搖頭說:“不,我不要,我不要!”
“小瀾,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你也知道,我們家不能絕啊。”秦浩又說,他那方正的臉上露出了歉意,徐蓮又說:“再說了,嫁到了陳家,你過的日子可要比現在好上幾倍呢。”
“我不要!我說了,我不!”秦瀾大吼說,她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自己的父母。
“這事情可由不得你,陳家我們惹不起,更躲不起!”秦浩嚴聲道,徐嬌蘭對秦瀾勸道:“小瀾,你要知道,生在上流社會的人家,婚姻都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一切要以家裏的利益為重。”
秦瀾嗬嗬一笑,對三人冷聲說:“那為了家裏的利息就能把女兒都給賣了?”
秦浩大怒,站起來大吼:“你再說一遍!”
秦瀾冷冷道:“我說,你們為了利息,把唯一的女兒給賣了!”
秦浩上來一耳光扇了下去,秦瀾捂著臉,淚水不由迸出,那一記耳光不僅打疼了她的臉,還打碎了她的心,耳光的聲音是她渾身顫抖,心冷意絕。
秦瀾嗬嗬一笑,放開捂著臉的手,帶著血紅色的臉頰被淚水劃濕,她止住了哭泣,說:“要賣女兒,不同意就用逼,真的好無恥。”
“你!你!”秦浩大怒,巴掌又揚了起來,即將落下,這時,秦瀾隻感覺有一股力道將自己往後拉,躲開了這一記巴掌,秦瀾回頭一看,不是他人,正是葉晨,一下子撲進葉晨的懷裏,放聲哭泣起來。
葉晨對秦浩笑了笑,說:“不知道秦叔叔所說之陳家,可是常州市的陳家?”
秦浩一哼:“這陳家隻是北金陳家的分支,還不足北金陳家的百分之一,你就是葉晨?”
葉晨笑了笑,心裏暗暗一驚,北金陳家何等強大,他真的不敢想象。但裝出鎮定的樣子,說:“秦叔叔說陳家的時候怎麼就像是再說自己家一樣?小瀾可沒有同意嫁過去哦。”
徐蓮大怒,反駁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什麼時候由得了你一個外人說話了?”
葉晨拍了拍秦瀾的背,示意不要哭了,嚴肅說:“您這是要走封建主義社會道路啊,您這要是往大了的說,是反政,要吃槍子兒的。”
秦浩一哼:“耍嘴皮子你厲害,但這不是刷嘴皮子的時候,我給你說,你事情你要是管了,小心人家誅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