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消失的人沒有再出現,
但是她貼身戴著的耳環卻突然再現,
這代表什麼意思?
但最可怕的是夏米的母親擁有同樣的耳環。
這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聯?
現在唯一的突破口隻有孫捷了。
夏米靜靜地站在昭南大學的校門前。她盤著頭戴著一副黑邊眼鏡,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配一件灰馬甲,下身穿了一條牛仔長褲,胸前掛著一副相機。看起來就像一名職業記者。
這是她想出的唯一辦法,隻有扮成記者才有機會尋找線索。
“到了?”耳機裏傳來即墨重生冰冷的聲音。
夏米翻了一個白眼兒,沒好氣地說道:“到了!你不是有事要辦嗎?為什麼還有工夫跟我聊天?”
“你緊張?”
被即墨重生看穿了,夏米更加生氣,“誰緊張了,我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找一些資料嗎?沒有你我照樣能辦得到!”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卻像有無數的跳騷跳來跳去,擾得她不得清靜,“反正我是看出來了,你這人根本不值得相信,在到關鍵時刻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我現在還是通緝犯,如果萬一被認出來,我就.......”
耳機裏突然傳出了小提琴的音樂,那音樂跟夏米第一次在地下通道見到即墨重生時拉的音樂一模一樣。不知為何,一聽到這音樂,夏米緊張的心漸漸平靜下來了。
“我會一直拉著這首曲子,你可以行動了。”
“誰稀罕你的曲子,切!”夏米嘴上這麼說,但臉上卻露出淡淡的笑容,起碼現在她不是一個人,她挺胸抬頭大步充滿自信地朝大學裏走去。
即墨重生站在地下通道裏靜靜地拉著小提琴,他又恢複了那身乞丐的打扮,他的目光像鷹般的在過往的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那些過往的路人有的匆匆而過,有的駐足片刻,有的往他的琴盒裏扔個塊八毛。但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關注著每一個人,而他的耳機裏傳出夏米的聲音。
“陳校長,我叫米萊,這是我的記者證。”
即墨重生的注意力被這句話引了回來,他邊拉著小提琴,邊靜靜地聽著夏米那邊的動靜。
而夏米將偽造的記者證交給陳校長的時候,心中充滿了忐忑,畢竟她不是騙子,而且還是個通緝犯。可沒想到陳校長就這麼輕意的相信了她。
“你們網站想要做我們昭南大學的曆史,我們很歡迎。”校長看起來是個很好相處的人,頭發花白,年歲應該在六十歲左右。
“是的,我.......我想拍一些你們的照片,最好是關於你們昭南大學有關曆史的,比如說像你們的老建築,還有你們曾經畢業的學生照片或入學資料。”最後一句話才是夏米想要表達的重點。
“學生的老照片,我們每一界入學的資料和畢業的照片都做了保留,我帶你去資料室。”陳校長很熱情。
“好的,謝謝您。”夏米壓抑著自己心的興奮感,小聲對著耳機說道:“我就說我一個人也能搞定。”
那邊沒有聲音,隻有琴聲,夏米不滿地“切”了一句。
昭南大學的學區很大,所以大概走了五六分鍾才終於走到了資料室。推開門,夏米才發現這個資料室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那些書架上堆滿了相冊和各種文檔資料,這要找起來就比上天還難。最麻煩的是陳校長太過熱情,總是站在她身邊嘀嘀咕咕沒完沒了地講述著每一界畢業生的趣事。夏米都快被她的唾沫腥子給噴死了,可是她卻找不出讓她離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