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來到王彥身旁,說著家鄉話,秋姐在旁邊做著翻譯。
“你是女兒身,男兒心,做大事的人。”神婆忽然頓了頓,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但是沒說出來。
“你的命定之人是屬豬的,會在今年七月的時候出現,你26歲想結婚嗎?如果你26歲不結,到時你會嫁得很好。”
“嫁得很好是多好?”王彥本能地問了一句,秋姐趕忙回答“神婆都說很好了,那肯定就是非常不錯的啦。”
“我是無所謂的,有嫁就嫁,沒有嫁就算了。”王彥當時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如果你不想嫁,我就給你破了這個婚姻了?”神婆問道。
王彥想了想,既然後麵會嫁得很好,破就破吧,有什麼關係。“好!”
“那我就給你破了?”神婆再次確認,見王彥點頭了。
神婆口中念念有詞地叨念了差不多有一炷香時間,至於念的是什麼,王彥一個字也聽不懂,隻是覺得越聽越覺得陰森森的,怎麼都不像是人間的語言,倒像是…….
神婆念叨完畢才緩緩站起,拿起一把香全數點燃,轉身悠悠的說了一句,秋姐忙和王彥說,“神婆讓我們跟她走。”
不知道左邊什麼時候冒出一個小門,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好像就是那麼憑空冒出來的。神婆拿著香推開門走了進去,王彥和秋姐緊跟其後,那是一個挺小的,黑黑的房間,王彥看到麵前有一個供壇,一個香壇擺放在前麵,神婆把一把香都插上了。王彥打量起這個奇怪的供壇,中間擺放著的好像是赤腳的菩薩,旁邊兩個像是童子和童女,但是也沒有菩薩是供在那麼陰暗的地方的吧。雖然心裏問號重重,但是也不好多問。
神婆又點燃了一把香,這次沒有插在神壇上,而是拿起了這把香,先在王彥的頭頂饒了幾圈,口中念念有詞地說著什麼,然後開始拿著香,圍著王彥跳著走著,香灰散落,紛紛飄在王彥的四周,詭異得王彥不禁皺起了眉頭。不知過去了多久,感覺差不多有十幾二十分鍾時間吧。忽然停了下來,又把香插回了香壇,伸出左手,從供壇桌下摸索著拿出一包東西,打開灑在了王彥身邊的地板上,邊撒邊念,不久那些白色粉末和原來的香灰就組成了一個圓形,忽然一陣陰風飄過,王彥直覺地打了一個哆嗦。
沒多久,神婆帶我們離開了小房間,那裏麵陰森森的,王彥也不願意多呆,出來後神婆還說了一些東西,至於後來神婆還說了一些什麼,王彥已經不記得了,光記得當時秋姐忙著做翻譯,呆了差不多有一個下午,太陽快落山了才離開神婆家。那天,因為天已經晚了,王彥在秋姐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坐車趕回深圳去了。王彥是個工作狂,工作忙起來,這事也就那麼被她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外因通過內因起作用,當時的王彥並不知道,她這一答應,改變了她的整個命運。人家都說婚姻天注定,月老結繩以後就是命定的了,但是如果本來有兩段婚姻的人呢,是否真的無從破解?王彥並不知道,她命定的第一段婚姻是被詛咒的,白眉當時借助了王彥的願力,順應了那股詛咒的強烈怨力,用拖延兩人見麵的方式來破掉這門婚姻,因為是王彥的願力,破婚的副作用自然也會反噬到她自己身上,這些王彥也是幾年以後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