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那雙鬢的細長發絲高高盤起襯托著那絕世的容顏,細細柳眉,應是款款溫柔,卻是微微皺起,顯得倔強而拒人於千裏之外,那淡然的雙眸中,卻不起一點波瀾,婉約的臉蛋,看不出半點情緒,紅唇粉嫩,卻無傾國之笑,隻是冷冷地點綴在那冰冷的臉上,那冷冷的氣質,無疑在訴說著生人勿近。安淺影白色的休閑上衣,搭配了一條黑色的休閑褲。左耳上有一枚隻屬於自己的深藍色耳釘,手上還帶著一條月亮式寶石手鏈。胸前的銀色十字架、黑暗色的瞳孔顯得高貴又讓人覺得不能靠近。渾身散發著貴族的氣息。
對麵,坐著一位具有一張壞壞的笑臉,純黑色的直發,在額頭前留著厚厚的斜劉海,把左眼睛遮住了。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夏雨幽耳朵中插著耳機,隱約可聽見飄出的英文歌。黑色的休閑服,隨意罩了件白外套,白色的緊身長褲使腿的線條更加好看。
安淺影俯視眺望,碧波萬頃,蒼茫一片。一陣秋風卷起,花草樹木隨之而搖拽生姿,為波瀾壯觀的大海平添了一絲嫵媚,一縷妖嬈。瑟瑟的秋風無遮無擋,肆意虐向海麵,層層水波拍擊海岸,濺起無數浪花,似點碎玉,前仆後繼的沉落雨碧藍的大海深處。嗬!
回憶到小時候‘一個看著身材火辣的美女走進廚房;‘‘淺影這是給媽媽做的粥嗎?’’
淺影高興的咧開小嘴,笑嘻嘻的回到;‘‘是呀,林阿姨要不要嚐嚐?’’
林姒微笑的將淺影手中的碗具接過來;‘‘阿姨幫你盛,淺影這麼小的年紀就會幫媽媽熬粥,真懂事!‘‘林姒趁安淺影不注意,將一些白色粉末倒進粥裏,輕輕攪了攪,嘴角向上勾起的看著淺影。
淺影端著粥跑進母親房裏,高興而滿足的看著母親把粥喝完,沒等淺影離開,陳舒捂著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淺影一怔;`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不要不理影兒,嗚嗚.....
林姒麵帶得意的笑容走向坐在地上的安淺影;“若不是你親自給你媽媽熬粥,我又怎可能有機會下藥呢?嗬嗬。”
安淺影一臉厭惡的看著這個新搬到自己家害死自己的媽媽的女人。原本屬於自己的幸福全被林姒那個女人在一瞬間一切一無所有,從小疼愛自己的父親無條件的相信她,將自己趕出家門。母親被害時,誰又能知道自己心裏是多麼的無助,內心是那種屬於時間和人生的漫長而又黑暗,隻有在仇恨的催促下自己變得如此堅強,安淺影恨她,永無止境的狠。
坐在對麵的夏雨幽,嘴唇總是宅異的往上揚。看著自家的影兒又走神的那麼入迷,自己叫她好幾次都木回應自己,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影兒發什麼呆那心裏是拔涼拔涼。不由得歎了口氣一陣顫栗從她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銀釧也隨之振動,她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