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就是這樣,隻要你不著急,能沉得住氣,自有人會去當前鋒的。雖然這是個不好的心態,可是如今的世道有誰願意冒死當炮灰啊?
果然,又有人去辦公室鬧了,隻是這次從始至終杜希惜都躺在床上看小說,連個看眾都沒去當的。
辦公室的那群人,說的不好聽點就像狗,隻有用棒子打才聽話;說的好聽點就像牙膏,隻有擠一點才出來一點,簡而言之,就是一群沒有責任心的社會敗類。
杜希惜也想通了,與這群下等人吵,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真怕掉了自己的身價。倒是自得其樂的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比較好。
“哇塞,杜希惜,虧你還唉聲歎氣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還有心思在這裏津津樂道的看小說?”鄧芃看著杜希惜正捧著小說笑,有點生氣的說。
“嗬嗬、、、、、你不知道,這個情節寫的實在是太搞笑了。”杜希惜說。
“暈,你以後就靠小說過活好了。”鄧芃說。
“耶,你們都回來了,結果怎麼樣啊?”杜希惜問。
“媽的,那群犯賤的人。騙那麼多錢總是買老鼠藥吃啊!”程光月罵道。
“你看劉主任那惡心的樣子,怎麼還不死啊?”林沂說。
見她們都罵的正起勁,杜希惜於是就問林洇:“喂,林洇,怎麼樣啊?”
“別提了,那死老劉說的話比上次還難聽,不過好在答應馬上給我們一卡通和學生證。”林洇說。
“那自習室呢?對了他說的話怎麼難聽了?”杜希惜問。
“他說學校那麼多教室不讓你們看書啊,自己隨便找個就好。還說就我們這樣的人,有自習室也未必去看書、、、、、、”林洇說。
“洇!”林沂一叫了起來,用眼睛瞪著林洇說:“不知道有什麼好講的,還在那裏說。”林沂打斷了林洇的講述。
“杜希惜問我。”林洇說。
“人家想聽不會自己去聽啊,還要你講。”林沂一厲害起來。
林洇不做聲了,杜希惜心裏很生氣,不過忍了忍還是什麼都沒說的。她知道林沂是在針對她,因為她們邀杜希惜一起去辦公室時,杜希惜沒有去。她知道自己的脾氣,去了辦公室,免不了的又要和劉主任吵,因為她比誰都惡心劉主任。再說了,何不給別人一個發言的機會呢,免得劉主任總是把罪過歸結到杜希惜一個人的頭上。
其實,杜希惜心裏很開心的,至少也讓林沂她們體會一下和劉主任較量的滋味了,讓她們知道袖手旁觀的後果是什麼。杜希惜知道,此時宿舍的每個人都認定杜希惜是多麼的自私,殊不知道,杜希惜隻是小小的效仿一下她們,也不過是以其人之事反之其人之道,告誡他們要想在地處劣勢的情況下維護自己的利益就必須團結起來,想當初她們就好像與自己無關的樣子,活該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