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當初來時也被人家收錢了啊?”杜希惜問。
“我倒是沒有。我是家裏親戚帶過來的,把錢都退我了。”他說。
“我覺得你們學院挺好的,那我們現在還可以轉到你們學院嗎?”杜希惜問。
“那個當然可以了,我與我們學院的負責人說聲就可以了。隻要你們學費還沒有交。”他說。
“交了。但是,我們可以找他們要回來的。”鄧芃說。
“唉,你們太幼稚了。錢都交了怎麼可能要的回來,還是別幻想了。你們是被什麼人招過來的,那麼黑?”他問。
“是高中時的學姐。”杜希惜說。
“太黑了,她沒有退你們一點錢啊?”他問。
“沒,一分都沒有。“鄧芃說。
“我的天啊,那人做人也太不行了,像你們這樣認識的人,至少要退一半的。不說不賺,至少要少賺點的。”他替我們打抱不平的說道。
“如果你今天不說拿回扣的事,我們壓根就不知道她還賺錢了。”杜希惜說。
“賺錢是肯定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然你那學姐也不會回去招生的。”他又說,“這招你們過來的人當時是怎麼說的?”
“她說和統招生一樣,住學校裏麵、在學校裏麵上課等等,反正和你剛說的一樣,就是考試不一樣,其餘的沒有區別的。”林洇說道。
“唉,你們真是太傻了,不該一來就把錢交的,應該多問問看看,再交的。”他說。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林沂問道。
“不知道。你們自己怎麼想的就怎麼決定唄!我說不好。”他說。
“我想問一下,自考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杜希惜問道
“你指的是哪一方麵啊?你既然來這裏讀自考,難道還不知道嗎?”他反問道。
“當時給我招過來的人說,現在大學生太多,讀個專科也沒有用,還不如自考個本科的好,還有就是說這個學校挺有名的,讀出來好找工作。其餘就沒有了,至於怎麼和她們說的,我就不清楚了。”杜希惜看看她們幾個說道。
“暈!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啊!最起碼的你應該知道自考的性質吧!老實說,我自己現在都有點後悔讀自考了。說白了,自考就是說你不如統招的,就算你不承認,那也沒辦法的。”他無奈的說道。
奶茶店老板的這一席話把這一路人,個個都聽呆了,倒是杜希惜,此時反倒不吃驚了,這樣的結果早就預料到了。她現在隻是在想如何找周思算賬,絕不可以輕饒她的。
從奶茶店裏出來,個個都像霜打了一樣似的,滿麵愁容的,也沒有誰再有心思說笑了。
“媽的,賤人,賺我們那麼多錢留著買藥吃啊!”鄧芃生生的罵了一句,就像一顆石子丟進了平靜的湖裏激起了千層浪的,接下來一個二個的都開始展示各自的經典辣毒的罵功。
“我要詛咒她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做個老處女。”林洇也恨恨的說。
“哈哈、、、、、、”不知怎麼的,林洇這話一出口個個都忍不住的笑了。
“林洇,你太有才了。”程光月伸出大拇指說道。
“林洇,我覺得你應該先去調查清楚了再罵,沒準兒她早不是了。”鄧芃說。
“哈哈、、、、、、”又是一陣哄笑。
“真是的,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虧你們笑的出來。”林沂沒好氣的說道,滿臉的不耐煩。
於是,大家又都不做聲了。
“喂,杜希惜,你怎麼不說話?”鄧芃看看落在最後的杜希惜問道。
杜希惜正在籌劃怎麼去找周思討說法呢,被鄧芃一叫,猛的打斷了她的思考,她就“哦”了一聲就沒做聲了。
“杜希惜,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周思那個賤貨了吧!”林洇問道。
“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安生的。”杜希惜恨恨的說道。
“杜希惜,沒看出來,你還蠻狠的。”鄧芃說。
回到宿舍,一個二個都七嘴八舌的商討計謀,隻有杜希惜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卻在飛快的轉著,思量著怎樣和周思攤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