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方令她心喜,不過隨即又轉喜為憂,似乎另有心事。
還需要什麼,直接告訴我。
她轉開臉,語氣有絲埋怨。如果不麻煩,別讓我看到其它女人在你屋簷下出現。
他皺眉。什麼女人?
那三個又年輕又有本錢的女孩。
小丹她們?
我是不知道名字啦,也不會去記,如果要親熱,最好離我視線遠一點。
展令岩終於明白她話中的火藥味從何而來了。
你以為我和她們之間有什麼?
別當我是白癡,我知道這後院沒你的允許不能進入,除了那三人例外。
厚實的大掌將那不悅的臉蛋轉回來麵對自己,慎重地聲明。我跟她們之間隻有兄妹之情,她們之所以被準許進入後院,那是因為我派她們負責保護你。
冠凝嫣滿臉疑惑。真的?
你不該懷疑我的忠誠。
他是真的在意,從眉頭深鎖的樣子,可以看出他正為她所說的話感到受傷,一個堂堂的大男人臉上出現這種表情,著實令人感到好笑。
這可不好笑。展令岩輕責地抗議。
他不說還好,一說反而讓她笑得更肆無忌憚。
本小姐愛笑就笑,你管不著。
那可未必,而且你已經不是小姐了。他的目光變得更加深濃。
這還不簡單,離婚便成了。
這話可不得了,無異是在虎口裏拔牙。
呀——她尖叫,對他突然的偷襲感到又氣又好笑。好可惡呀這人,竟敢搔她癢!
你試試看,你有本事試試看。他咬牙威脅,狠狠摟住妻子纖細的蠻腰,翻身壓在上頭,霸氣地抵著她的柔軟,驚喘嬌瞠呢喃,終至被烙下的吻所掩蓋。
他不擅言語,隻會用行動徹底證明;她是他的,哪兒都別想去!
未熄的火,燃燒著兩顆相屬的心。
眾人整個下午都沒有見到展大哥的影子,中午展大哥回房後便沒有再出來了,晚餐也沒見著展大哥人出現,聽說展大哥叫小丹吩咐廚房把晚餐送進後院,心下便有了底。
下午,大夥兒按照平日的作息教學生練拳、射箭;到了晚上,幾個師父級的徒弟聚在廳堂外等展大哥的指示,為了找出想對大嫂不利的原凶,原訂今晚要商議接下來的步驟。
梁超問向洪忠:晚上的會還開得成嗎?
時間快到了,又沒人敢不要命地去敲門,展大哥以往都會提早個五分鍾到,現在還沒出現,依照判斷,今晚的會是開不成了才對。
告訴其它弟兄改成明天吧,今晚大家早點睡。靜思堂裏輩分第二高的洪忠,代展大哥下了命令。
梁超羨慕地歎了口氣。真好,我也想娶個老婆,咱們年紀也不小了,卻到現在連個馬子也沒有,喂,洪哥,我們改天一起去外頭泡泡妞吧!
你自個兒去吧,我沒興趣。
別這麼死板,再這樣下去小心打一輩子光棍哪!
洪忠笑而不答,腦海中卻不經意浮現一抹倩影,那氣嘟嘟的小嘴、瞪人的大眼睛,自從見過之後,他便時常想起。
他很想再見她一麵,但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又不敢像展大哥一樣直截了當地說出來,擔心會嚇到人家。或許自己太死板了點,這樣下去恐怕真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他下定決心,下次見到她,自己一定要積極點。
第二天中午醒來,展令岩已經不在床上了,也好,不然她還真不知要用什麼態度麵對他呢!
下了床,冠凝嫣看見地上全是散落的衣物,在一片淩亂中順手抓了一條薄毯包住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她的精神還不錯,情緒也還好,不過當鏡子映照出她上半身的模樣時,隻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那家夥是食人族嗎?
從頸項開始往下,她細嫩的肌膚上有數不盡的青青紫紫,加上她膚色雪白,襯托得吻痕更為明顯,每一塊青紫都代表被他啃咬過的痕跡,也是兩人激烈縱欲下的鐵證。
這樣叫她怎麼出去見人?忍不住有點小小的埋怨,但眼眸及嘴角的笑意可嬌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