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龍:“千絲萬縷的關係,你這話什麼意思?”
詹少龍見魯奇說道自己詹家跟鼎戒有聯係,於是便想知道個究竟,可是誰知道就在這關鍵時刻,魯奇卻沉默不語了,魯奇越不說話,詹少龍越著急,實在急的沒辦法,詹少龍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外麵早已是天光大亮,而這一切果然隻是南柯一夢。
詹少龍看看旁邊的沈大富竟然已經不在床上了,詹少龍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竟然快十一點了都,這一覺差不多睡了一圈。
詹少龍剛一起來沈大富就從衛生間走出來說道:“你睡得夠死的,我叫你半天你也言語,我還以為你挺過去了,後來摸了摸你的鼻子,還有喘氣聲,我才放下心來。”
詹少龍笑罵道:“去你大爺的,老子死也死你後頭。”
罵完沈大富,詹少龍連忙起來洗漱完畢之後一起退了房便走出了旅店,來的時候是坐的金龍魚的大客車,可這回去可就沒大客車坐了,而這個縣城又不通火車,兩個人打聽了半天才問出了從縣城怎麼去往最近的火車站的方法。
這個縣城想去火車站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搭過路的長途車去最近的涿州市,可是長途車隔一天發一趟,昨天才經過這裏,下一趟要明天了,詹少龍跟沈大富一合計,與其等明天的長途車在這裏住一宿。不如想辦法打個車直接去涿州市。
兩人商量完畢便在街上攔了一輛當地的出租車,談好價錢便讓出租車拉著他們兩個奔著涿州而去。
開出租車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其貌不揚的,但是非常善談,自打沈大富和詹少龍倆人上了車以後,這出租車司機嘴就沒閑著。什麼張家長李家短,隔壁老王愛上娘,總之是七大姑八大姨恨不得全縣的新聞都絮叨一遍。
詹少龍和沈大富都是愛聊天的人,但是跟這個司機比起來那是王奶奶遇上王麻子,差的好多點啊,幾乎插不上話,完全是看司機一個人的脫口秀表演。
說了得有半個多小時,司機也覺得自己一個人說沒意思,於是問沈大富和詹少龍:“你們兩位看著不像是本地人啊,咱們這個地方鳥不拉屎,輕易來不了外麵的人,不知道您二位跑這幹嘛來了。”
沈大富嘴快問道:“您這開車的人見多識廣,你看我們倆像幹嘛的啊?”
那司機嘬了嘬牙花子說道:“按理說我不該說,不過我這人肚子裏麵藏不住話,我看您二位像是倒鬥的。”
司機這話一出口倆人就是一愣,一般看過鬼吹燈的都知道倒鬥的就是盜墓的意思,雖然盜墓的一般不說自己是倒鬥的,但是基本上倒鬥就是盜墓的代名詞,今天這司機上來就說他們兩人是倒鬥的,雖說說的不太準吧,但是倒騰古董的和倒鬥的還真算是八九不離十。
沈大富哈哈一笑說道:“你說我倆是倒鬥的,從哪裏看出來的啊。難道這附近還有古墓不成。”
那司機嘿嘿一笑說道:“我這人眼裏沒得說,看來我是猜對了,咱這快別看鳥不拉屎,但是地底下有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