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龍點點頭說道:“會一點,這裏是哪?”
護士:“這裏是監獄區的病房,你身上受傷嚴重,多處骨折,能活下來已經要感謝上帝了。所以你最近一段時間都無法正常的行動。”
詹少龍:“哦,那你是?”
護士:“我是你的護士麥克斯,在你好了以前都是我來幫你換藥,你也挺禁打的,對方四五個人打你你竟然都扛下來了,而且被你踹的那個人現在已經直接被批準保外就醫了,據說今後連劇烈運動都不行,更別說再犯罪了。”
詹少龍這時才知道,自己下腳還是重了,不過那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收回大部分力量已經實屬難得了。詹少龍還想再說什麼。那個護士先開口說道:“醫生要你多休息,你還是少說話吧,我先給你換藥,等你好點了咱們再聊天。”
說完沒管詹少龍同不同意就掀開了詹少龍的被子給詹少龍換上了藥。
剛進來的時候詹少龍還不覺得,等到這個護士走進了詹少龍,詹少龍隻覺得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說不上是體香還是抹得香水,讓詹少龍一下子身體有了反應。
那護士似乎也發現了詹少龍身體上的變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再給詹少龍換藥的時候似有似無的觸碰其詹少龍的私處來。
這時的詹少龍不由得麵上一紅,不再敢看向那個護士,那護士看見詹少龍閉上了眼,哧哧的笑了幾聲,給詹少龍換號藥,便退了出去。
躺在病床詹少龍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不知道是後悔沒叫住這個護士還是後悔自己不該打這頓架,就在這種胡思亂想中又慢慢睡了過去。
這次詹少龍真是傷的不清,在監獄區的病房住了將近兩個月,才剛能勉強的下床走走。
但是詹少龍剛一能下床了,就被監獄的獄警帶回了監獄,詹少龍都沒來得及跟那個護士告別便被直接扔進了禁閉室。
禁閉室這個地方詹少龍有生之年是第一次來,說是禁閉室,其實就是一間空屋子,不過這間屋子人呆著可是很不舒服,第一這間屋子並不高,人在裏麵根本沒法站著,但是也不能躺著,因為這間屋子白天從早上四點到晚上12點地燈一直開著,上千瓦的地燈鋪滿了這間屋子的所有角落,燈光的熱度別說你躺著,就是兩隻穿著鞋的腳在地上呆的時間長了都受不了。
所以每天人在裏麵除了十二點到四點的這四個小時可以睡覺以外,其他時間都隻能弓著身子或者半蹲在地上兩隻腳不停地變換,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詹少龍在禁閉室每天就好像在地獄一樣,混混噩噩的,許多年以後詹少龍回想起這段日子的時候還在佩服自己當初是怎麼挺過來的。
在這種非人的環境下詹少龍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終於被放了出去,走出禁閉室的詹少龍早就沒了人形,本身傷就沒好,再加上在禁閉室受的罪,整個人已經徹底脫像了。
詹少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回自己的牢房的,隻記得自己用盡全身力氣爬上了當初硌的睡不著的木板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起詹少龍破天荒的被允許沒有參加在外麵空場的講話,而是直接被帶進了食堂,再次來到食堂的詹少龍感覺自己二世為人一般。
因為別人都還在外麵聽訓話,所以詹少龍領了第一份飯,依舊是土豆西葫蘆的大雜燴,外加不知名的類似於饅頭的主食,
這時的詹少龍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挑三揀四,吃起來覺得真是說不上的美味,要知道他在禁閉室的時候一天連一頓飯都吃不踏實,這時候能踏踏實實的坐下吃頓飯,即使吃的太差對現在的詹少龍來說也是天下最美味的佳肴。
詹少龍吃的正香,聽見食堂外麵腳步聲音響起,在外麵空場聽訓話的犯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進來的犯人似乎也看見了詹少龍,但沒一個人搭理詹少龍,都各自領完自己的早飯坐下來吃了起來。
就在詹少龍悶頭吃飯的時候,就覺得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回頭一看,拍他的是個華人模樣的年輕人,個頭跟詹少龍差不多,但是比詹少龍要瘦了兩圈,戴著一副黑框眼睛。但是並不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相反還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最主要的是這人穿的也是跟詹少龍一樣的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