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老者就退出了房門,詹少龍看那老者走了,拿起了桌上的茶壺倒上一杯喝了起來。
賀三一見連忙說道:“詹爺,敵我還不明朗啊,這茶會不會有問題。”
詹少龍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想害咱們何必這麼麻煩,剛才那麼多人早給咱們抓住了,我看這水和點心都沒啥問題,我現在早就又渴又累了,三爺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該吃吃該喝喝。”
賀三和立春看詹少龍這麼說了,也放心大膽的吃了起來,反倒是史瑞夫跟他的手下很小心,雖然賀三再三讓他們吃,依然沒有動口。
看他們倆不吃,這三個人也沒有客氣,風卷殘雲一般把桌上的點心吃了個幹淨,然後有大口大口的喝起茶來,說來也怪,不知道這茶壺裏麵沏的什麼茶,清香可口,還有一絲絲的甜味,再加上眾人確實渴了,一氣喝了五六杯,但是這個茶壺裏的水竟然不見沒,老倒老有,令人稱奇。
吃完點心沒多久,忽然房門一開,進來三個仆人模樣的家丁,一人拿了一個大食盒,進來以後衝著眾人一作揖說道:“主人令我們給五位貴客送點吃食過來,幾位慢用。”
說完話,那三個仆人打開各自的食盒把裏麵的飯菜擺滿了一桌。擺完飯菜有把一壺酒也放在了桌上,然後幾個仆人拱了拱手走了出去。
賀三本來就好喝酒,一看竟然有酒早就按捺不住,走上前去倒了一杯。放在鼻子下一聞讚歎道:“真是好酒啊。”
這酒賀三倒入杯中,酒香四溢,分明是上好的白酒,詹少龍這時候也被勾的酒癮上來了,自己也倒上一杯,喝了一口,滿嘴的酒香順著喉嚨流進胃裏,說不出的舒服啊。
詹少龍三人一看史瑞夫他們倆還是不吃也就不讓了,三個人甩開腮幫子,露出大槽牙,那是一頓猛吃。不大的工夫就吃了個盆幹碗淨。吃完喝完馬上又有仆人撤下碗筷從新沏上新茶。伺候的十分到位。
吃飽喝足後賀三坐在椅子上打著酒咯問詹少龍:“詹爺你說這裏的主人會是誰呢,剛才那老頭一口一個故人的,應該是咱們認識的啊。”
詹少龍搖搖頭說道:“我也想不出來,這裏一切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來,一會看看是誰吧,那個老者不是說了他們主人一會也會過來嗎,過來了自然會知道,總之小心點沒壞處。”
詹少龍說完這話忽然想起件事來,連忙從懷裏掏出那張他爺爺跟賀斌四福子還有史瑞夫合影的黑白照片拿給史瑞夫問道:“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史瑞夫驟然看見這張照片,臉上忽然一變色說道:“詹先生,這張照片怎麼在你手上,我記得應該在我的包裏麵吧,可是找不到了,我還以為丟了,沒想到竟然被你拿了去。”
詹少龍:“別廢話,什麼拿不拿的,我是問你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這時賀三也湊了過來,一看照片說道:“哎呦,我靠,這不是我爺爺嗎,怎麼還有史瑞夫,我靠,史瑞夫你丫多大了這是。”
史瑞夫淡淡的說道:“詹先生,這張照片是我在一個類似於你們中國潘家園鬼市的埃及集市裏麵買的,我買的時候是夾在一本日記裏的,我看到這張照片也是一驚,當然我並不認識照片上麵其他的三個人,隻是這裏麵的那個人太像我了。回去後我想盡一切辦法打聽,才知道了照片上其他三個人的姓名,但是這個像我的人究竟是誰我一直沒打探出來,照片我用機器測算過時間,應該實在1800-1900年間左右照的,太具體的時間我說不好,不過根據服裝和年齡推斷應該就是十九世紀末或者二十世紀初時候照的,後來我翻閱了很多資料都沒有查到,當時有大清帝國的人來埃及入境的資料,所以這張照片我一直帶在身上希望什麼時候能碰上知道這張照片曆史的人。”
史瑞夫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直到詹先生跟賀先生來到了埃及,我本來是想等兩位出去以後再問問兩位知道不知道這張照片的事情,可是在地下的時候這張照片突然丟失了,沒想到是被詹先生拿去了。”
詹少龍明知道史瑞夫八成是在扯淡,可是又找不到史瑞夫說的這段話當中明顯的漏洞,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