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龍拚命的用另一隻手扒在床沿上使勁的往回退去,慢慢的,詹少龍漸漸占據了上方,眼看著就要退回到床上,忽然他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後背慢慢爬向自己的肩頭,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是我們的,不要反抗了。”
話音一落,詹少龍就覺得肩膀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疼痛感霎時間布滿全身,緊接著全身一陣麻痹,扒在床沿的手不受控製的慢慢鬆開,詹少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拉下了地獄一樣的床底下。
詹少龍大叫一聲昏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了琳娜的房間裏,麵前正是還在床上熟睡的琳娜,而自己的身邊赫然站著那個鼠頭人身的怪物,這個怪物的肩頭趴著另一隻鼠身人臉的怪物。
詹少龍驚恐的問道:“你們要幹嘛?”
那隻鼠頭人身的怪物盯著詹少龍,沙啞的說道:“我們的來曆馬三的女兒已經告訴你了,可恨那個道士用法術把我們的肉身給毀了,好在老天開眼,我倆命不該絕,可是這樣也在地下呆了三十年才能上來,三十年啊,就在這房子的地下,每天隻能靠吃死人肉,喝死人血生存,但是現在我們終於出來了,我們需要肉身。本來你之前住的那個人非常合適,但是眼看就要成功,他卻走了,不過天見尤憐,沒想到他剛走你就來了,這個機會我絕對不能錯過,不過你放心,死之前我會讓你舒服一下再死的,眼前的這個女人,你不想擁有他嗎?在你臨死前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哈哈哈哈,我們對你還是不錯的吧,小夥子。”
沙啞低沉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夜晚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詹少龍顫聲問道:“你們殺了我,何苦還害這個姑娘?”
鼠麵怪物嗬嗬怪笑道:“反正你快死了,索性就讓你死個明白,這樣黃泉路上你也不會奇怪。你這具肉身我要了,但是熊老大還需要一具,可惜他沒有人的身子,所以必須要找個母體重新孕育一下,所以需要你們倆生個孩子出來,怎麼樣,小夥子,我對你不薄吧,連孩子都給你找好了,熊老大,還不快叫爹。”
鼠臉怪物話音剛落,他肩頭那個鼠身人臉的怪物嘎嘎怪叫道:“是啊,父親,你快跟我媽幹完事,好上路啊。嘎嘎嘎嘎。”
在兩個人刺耳的笑聲中,詹少龍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向著琳娜走去,他努力的停止自己的腳步,想要停下來,但是無論怎麼努力都無事於補,一步步向著琳娜靠近,終於走到了床前。
走到床前後,詹少龍的兩隻手竟然慢慢的向著琳娜的衣服伸去,詹少龍拚命的想要阻止自己的雙手,但是雙手依然不受控製的伸去,就在兩隻手眼看就要摸到琳娜的衣服的時候,忽然詹少龍就覺得左手手腕一疼,左手竟然恢複了知覺,而且就在這時詹少龍手腕上拴著的那枚乞丐給他的崇禎通寶竟然隱隱發出了紅光。
那兩個怪物顯然也看見了詹少龍手腕上隱隱的紅光,鼠麵怪物走過去問道:“你手腕上什麼東西。”
說完伸手就去拽詹少龍手腕上的銅錢,哪知道那個怪物的手剛剛碰到詹少龍的手腕,那枚銅錢忽然紅光大盛。一下子籠罩在了詹少龍全身,而那個怪物忽然啊的大叫一聲,然後一股燒焦的味道傳進了詹少龍的鼻子。
就在這時,詹少龍手上的銅錢好像有了生命一樣,掙脫了詹少龍的手腕掉落在地上,這枚銅錢掉落在地上以後好像產生了吸力一樣,先是那個鼠身子的怪人被吸進了銅錢的方孔內,緊接著,那個鼠臉的怪物也慢慢的被吸了進去,雖然能看出來那個怪物一直在用力掙脫這股子力量,但是依然還是被吸了進去。
當兩個怪物都被吸進去以後,那枚銅錢有恢複了原狀,靜靜的躺在地上,詹少龍撿起這枚銅錢,發現整枚銅錢上出現了一道很深的裂紋。除此之外在無異常。
詹少龍收起銅錢,連忙去樓下叫起房東,跟他說清了經過,然後讓房東跟自己一起上樓看看琳娜有沒有事,好在經過檢查琳娜隻是被迷暈過去了,並沒有別的問題。而那個醉醺醺的老者在醫院的ICU病房也再沒有醒過來,第二天詹少龍便搬出了那幢房子,本來他勸琳娜一起走,但是琳娜卻覺得這裏便宜,不想搬走,沒辦法詹少龍隻好一個人搬離了哪裏,後來詹少龍還特意去找過幾次那個乞丐,但是一直沒遇見,在後來便回到北京,開起了典當行,而這件事也已經漸漸的淡忘了。
可是今天,他突然又聽見了那個鼠臉人身怪物的聲音,怎能不讓他覺得不寒而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