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秧隻覺得身體裏的血液都隨之沸騰起來。
今天段示乾的吻跟以往差別太大,凶狠、咄咄逼人、不容人回避!
雙手無力的捶打段示乾,他要再不停止,她就要厥過去了!
唇相交、鼻相抵,身體無縫般貼合,顧青秧覺得自己快要融化,段示乾的氣息把她緊緊包圍,他的渴求、他的想念,無一不清晰無比傳遞到她心間,讓她全身汗毛都戰栗起來,每個細胞都被蠱惑的暈頭暈腦,全身上下從內到外隻剩一個念頭……
請不要大意的吃掉我吧!
身體完全主導了大腦,顧青秧不由自主隨著段示乾的韻律舞動,緊跟他的步伐。
段示乾受到莫大的鼓舞,想要更加貼近,更加深入,不自覺除掉兩人身上的衣物,自己的倒記得脫,而顧青秧的衣服,則不論裏外,全部慘烈陣亡。
急切之間,他的動作有些粗魯,顧青秧卻反倒更加因此而戰栗。
“唔!”顧青秧驚叫,微微痙攣,神秘的電流在每個細胞裏肆掠。
一瓢涼水兜頭潑下,段示乾猛然驚醒,“混蛋!”
提上褲子衝上二樓、衝到浴室,也不知是在罵誰。
顧青秧嗚咽著蜷縮在沙發上,慢慢平息體內的情潮,意識到自己在白天、在客廳,跟段示乾做出這樣那樣的事,不由捂臉,緊張的瞧一眼大門。
我去啊!大門都沒關啊!就那樣大刺刺開著!段示乾,你死定了!
抓了段示乾的黑西裝外套披在身上,總算裹住小屁屁,恰好一輛小車從院門前駛過,顧青秧駭了一跳,忙不迭往樓上臥室跑。
段示乾恰好一臉冷冰冰,衣服濕漉漉的走出浴室,被打濕的白襯衫變得透明,緊貼在十分好料的遒勁身體上,襯衫的扣子都被扯掉,完全敞開露出光裸的胸膛,一行行水滴滑落……
吱溜……
顧青秧暗暗吸了一口口水,心裏很哀怨,真卑鄙,居然用男色誘人!
“過來。”
唇角微微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段示乾靠在牆壁上勾勾手指,好像在使喚小狗。
青秧小狗一點被使喚的自覺都木有,雙腿不聽使喚的自動走過去,好吧,她承認她就是個色女,麵對這樣的段示乾,她實在拒絕不了,一點不介意他對自己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做點什麼!
本以為段示乾一定會狂吻一通,誰料卻隻有額頭被蜻蜓點水了一下。
“秧秧,它下不去,你幫幫它好不好?”
顧青秧小臉一垮,她也很想要啊!憑什麼她隻付出、沒收獲?
卻又知道段示乾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而忍耐的很辛苦,嘟著小嘴開始人工服務。
“秧秧,我們舉辦婚禮吧。”
本來想等她的身體再好一點,但他卻有些迫不及待,他急需一些其他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誒?”
顧青秧心中一緊,小手劇烈收縮,段示乾立馬被刺激的發泄出來。
“媽、會答應嗎?”
依照婆婆的脾氣會鬧翻天吧?顧青秧心中有些不安,“媽身體不太好,還是不要刺激她比較好。反正已經領證了,難道別人還能說我不是你老婆?”
感受著手下嬌軀的僵硬,段示乾眼底露出一絲愧疚,沒想到當初的事,對秧秧影響這麼大,居然不安成這樣。
“媽同意了。當初我病成那樣,她束手無策,其實心底很感謝你。”
顧青秧瞅著段示乾不說話,那小眼神,果果的不信啊!
段示乾掛著一臉冰冷的表情,微微咳嗽一聲,“她、對你的看法有一些改變。”
顧青秧這才勉強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
段示乾說幹就幹,緊鑼密鼓的籌備起婚禮的事。
時間一晃而逝,轉眼到了婚宴那天,阿參等人都被拉來當苦力,顧青秧就慘了,要好的閨蜜差不多都已經結婚,就剩小貓兩三隻,她隻好把高中大學的同學都扒拉出來,才勉強組成段示乾要求的龐大伴娘隊。
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兒弄來的十一輛特別定製的邁巴赫,作為主婚車隊,代表一心一意;後麵跟了九輛勞斯萊斯幻影和九輛世爵,代表長長久久;再後麵則是九輛蘭博基尼和九輛賓利,再後麵……
總之,段示乾昭然若揭的告訴眾人,他娶這個老婆是要過一輩子的!
每一輛車裏都搭乘著一名瀟灑有型的伴郎,長長的車隊從段示乾的豪門大宅出發,開向顧家別墅,綿延好長一路,為了婚禮當天不會發生交通堵塞之類的事,段示乾早做了最完備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