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的速度有多快?這倒是一個很難統計的一個數字,不過,在陸地上找到比他還能跑的人倒是不容易。
雖說在指揮官的半俯視視角下看不出來,像大兵坦克的射程其實還是很遠的,就連大兵的輕機槍還有著200米的射程。
不過在龍的速度下,幾百米的距離不過是轉瞬即逝,別說坦克,連大兵都來不及反應就被龍衝到了近身。
轟的一聲,塵埃揚起,一輛坦克徑直被龍轟出去五米之遠,抓地能力極強的履帶在地上劃出了兩條深深的痕跡,坦克和坦克後方堆出的積雪輾殺和掩埋了一個大兵。
靠著這麼遠的加速度,龍手中的鐵棍此時如同長槍一般直接桶入一輛坦克的車身內,厚實的鋼板如同紙糊的一般的被龍的攻擊輕易的突破,整根棍子硬生生捅入一半。
手臂再微微一震,整個坦克就猛然發出一聲轟鳴,爆出熾熱的火焰,龍則是靠著這一下爆炸直接從坦克車體中抽回鐵棍,並轉身借力起跳,手中的棍子順勢掄起直接轟到另一輛坦克的機身上。
這一個單手全壘打硬是將坦克的炮塔一下擊飛,並落入人群中。
沒管這一下對大兵造成了多少傷害,雙腿一蹬,龍又以一個弓步的姿態將手中的棍子直接杵入最近的,也是剛剛調轉過炮筒的坦克的炮管之中。
咚的一聲悶響,坦克的炮筒直接變形,龍又上前一步,一腳跺在坦克的車身上,猛一發力,整個炮塔硬是被其撬起,掄圓了直接砸在另一輛坦克車身上。
轟鳴聲與煙塵過後,士兵再次發現龍時,他正蹲在一輛坦克的炮塔上搞破壞。
這種情況下,士兵若是攻擊直接就違反了印在他們腦子裏的,不得攻擊隊友的鐵律。
意念的相互衝突之下,竟是紛紛停止攻擊,看著龍一下捅入坦克的艙室內將整輛坦克摧毀。而當坦克爆炸後,龍又以極快的速度閃到另一輛坦克的車體之上。
紛紛調轉炮塔的坦克又紛紛將炮塔轉回。
當然,龍的這種方式也就可以欺負欺負這群既沒有指揮官,戰隊之中又沒有自然人當隊長的部隊。
但凡有一個有點權限並懂得強製性攻擊這一基礎技巧的指揮官,龍的這種行為就會受到極大的阻礙。
不過,在這種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龍倒是可以輕易的完成無傷屠隊的壯舉。
龍從最後一輛坦克的殘骸上跳下,看著不遠處那些麵容僵硬的克隆大兵再度將手中的重機槍對準龍後,龍搖了搖頭。
手中的棍子往背後一卡,一轉一拉,拔出亮銀的細劍,猛然衝入大兵們那由防禦姿態的沙袋連成一片的戰壕中。
那種速度,在眾多的大兵眼中,就是兩道翻飛閃電,兩道不斷與子彈撞出火花的閃電,最後擊入陣營,不斷回繞,翻飛。
嗤的一聲,龍將細劍收入鞘中,此時。這偌大的基地門口,已是再沒有一個活人。
同時,那第一個毀在龍手中的坦克已開始緩緩分解,化為星芒,漸漸浮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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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研究站裏,一群科學家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屏幕上的從電腦處切來的指揮官俯視視角的戰場。
這……這還是人嗎?看著畫麵上的那個正在點點星光中緩步向基地內部走來的白衣人,此時一群人都在心中冒出了極大的恐懼。
阻止他?連強大的坦克都能強拆,還有什麼可以阻住他的步伐。跑?天寒地凍的北極此時又能跑到哪去。
這種無力感與心理壓力。仿佛下一刻生命就不是自己的了一樣,一個較為膽小的人直接癱倒在地,他們隻是科學家,並不是那些個受過訓練的士兵。想來,等到龍走到他們研究站的門口時,絕對會有人直接崩潰。
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警報聲,這群如同驚弓之鳥的研究員霎時間就被這變故嚇得一身冷汗,其中幾個膽小的甚至尖叫出來。
一個較為年長的人,也就是龍推測的那個擁有指揮官天賦的“外行”在操作台上聯通了基地主控電腦,一個較為粗略的地形圖就浮現在眾人的眼前,不同於剛剛他們見的俯視指揮官視角,這個僅僅是粗略地形圖加上幾個紫色的大小光點。
一群人有些絕望了。
而哪位年長的“指揮官”卻猛然立起大聲說:“我們還有機會!”除了他的正式職業是這個科研小隊的研究長。
四五十歲的一個人,眼角略微向上翹起,嘴巴向兩邊撇著,再加上整潔的白色研究服和兩鬢斑白但仍是梳的一絲不苟的發型很有些領導的範兒。
眾人紛紛看向研究長。
“怎麼可能,那些個蘇聯人,那些野蠻的瘋子絕對……”其中一個歇斯底裏的對著研究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