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之間也交戰了很多次,但是隨著窟岩的號召力越來越強,聖地裏的喪屍越來越多,每次戰鬥窟蠑族都是慘敗的一方,傷亡無數。若是沒有昂的存在,窟蠑族可能撐不到花影月的到來。
“額……這……不是說他們的聖物很厲害麼?可以辨別是好心還是壞心啊?”
花影月捂著頭,無奈地解釋:“這個生物確實有那麼點神秘的力量,可是別忘了窟岩本身就是窟蠑族的人,手上有著窟蠑族的祝福手鏈。所以,就算聖物再厲害,應該也隻是個死物,沒有思想,光是依靠手鏈,根本判斷自己庇護下的族人是好是壞。”
“額……”眾人再次無語了。
“所以呢,我們首先就要收拾那個窟岩咯。”
“我想是的。”
跟在窟祥和阿崎身後,一行人真的經曆一番跋山涉水,七彎八彎得才在一座依舊綠意盎然的小山包前停了下來。
“我以為聖物會在你們居住的山裏,沒想到竟然會離得這麼遠。”跟在窟祥身後,莫凜跟並肩的阿崎聊了起來。
“聖物不喜歡人多的地方,這裏是祖先特意為聖物開辟的地方,有時候一年我們都不會來一次,族長也隻有特定的時間才會踏入聖地。”
“這麼神秘啊!”纏著花影月的林少初嘟囔了一句。
再看看這萬山群中一抹綠,林少初對於窟蠑族的聖物越來越感興趣了,到底是怎樣的能力才能讓小山包上的花花草草不受一點影響呢。
隻是,不管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山還是那座山,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更別說什麼聖物了。
花影月試探性地放出精神力,果然不出所料地被吸收掉了。她轉過頭衝著跟來的人說:“小心一點,精神力還是不可用,直接放技能,我給你們的東西也不要舍不得用。現在不用,說不定以後都用不著了。”
“嘻嘻,知道啦,月姐。”
窟祥衝著阿桑點了點頭,立刻有幾個窟蠑族的人護著他走到山邊,從腰上取下一個類似鑰匙的東西,摸索了一番才把那東西嵌入到山體內,逆時針轉動了一定角度,小山包就從正中間裂開。
一股惡臭味在開門瞬間飄散了出來,熏得大家不得不後退幾步,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離山門最近的阿桑就被襲擊了。
幾道黑影從山體裏衝了出來,撲向阿桑幾個,隻聽到類似瓦片破碎的聲音和喪屍興奮的嘶吼聲。
花影月當即幾個雷球丟出去,暫時阻止了幾個喪屍對阿桑的攻擊,卻也把喪屍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這邊。
見到一個喪屍轉身朝向敞開的上門裏時,莫凜就預感不妙,手裏的火球如雨點般飛舞出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這邊的喪屍剛處理掉,從山體裏鑽出了更多的喪屍。而為首的那一個,竟然穿著窟蠑族的衣服,打扮得跟窟蠑族人沒什麼兩樣。
“族長,你又來做什麼,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非要給我的手下們送口糧的話,我也不會客氣的,到時別怪我不念舊情。”喪屍窟岩先是衝窟祥狂吼,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莫凜這幾張陌生的麵孔,“我說族長怎麼會來呢,原來是找了救兵啊。嗬嗬,窟蠑族不是不跟外界有牽扯麼,怎麼族長忘記自己曾經說過的話麼?”
越說,窟岩的表情越是猙獰,想起了被趕出族裏的時候,想起自己一個人在陌生城市裏受到的欺淩和侮辱,想起末世自己變成喪屍的慘樣。一切的一切都是族長的錯,如果當初他能理解他,能支持他,帶著族人一起出去看看,也不會什麼都隻能他一個人扛。
憑什麼,他們享受著聖物的保護,逃脫了末世的迫害,而他這個窟蠑族的人卻成了人不人屍不屍的東西。
作為這批喪屍小隊的首領,窟岩的情緒直接影響到跟在後麵的喪屍,大戰一觸即發。
“窟岩,我沒忘記過我說的話,你有今天的下場是你自己的選擇。”窟祥望著曾經他最疼愛的孩子,心裏也是疼得難受,“隻是,聖物感召,窟蠑族的未來容不得我輕率。”
“嗬嗬,未來,說的好聽。”窟岩的牙開始鋒利,指甲也尖銳起來,“廢話少說,贏了聖地就還給你們,輸了你們就都留在這作為我的食物吧。”
對上衝上來的窟岩,花影月自然不會手軟,不能用雷鞭和冰刃,雷球和冰球的威力也不小。隻是,明明異能上占據優勢,從來都是戰無不勝的她,竟然跟窟岩糾纏了半天,不僅沒有傷到對方,自己還被刮出了一道痕跡。
莫凜用數十個火球燒死一片喪屍後,抽身過來幫助花影月,可是,結果依然不理想。二對一也僅僅隻是打了個平手,依舊不占據任何的優勢,這樣的結果讓兩個人都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