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會兒,旁邊一夥兒青年的聊天內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為我好像聽見了蘇茹的名字。
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語氣非常不屑的在問一個梳著小辮子的人蘇茹現在還是不是雛兒。
聽到他那不屑的語氣,我心裏馬上就是一怒,我屮艸芔茻,那可是我女神,能是你這麼輕佻的隨便說的嗎?
那個小辮子嗤笑一聲,同樣完全沒把蘇茹當回事,說蘇茹是不是處他不知道,但是如果他想試試的話,那他可以想想辦法,而且絕對不會透露出去半點兒風聲。
旁邊幾個人的眼光馬上熾熱起來,問小辮子有什麼辦法。
小辮子好像辦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般自豪,舉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說,他可以給蘇茹下個蠱,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該辦的事兒都辦了,而且還可以拍攝下來,就算被發現也沒事兒,這就是個威脅,沒事兒的時候也可以拿出來時不時欣賞欣賞。
旁邊馬上有人起哄說,跟個屍體似的女人沒什麼意思,要是能主動一點兒的才好。
小辮子臉一紅,然後梗著脖子說他可以給蘇茹下點兒那種能發情的蠱,他早就看不慣蘇茹那副高冷的清純樣子了,隻要蠱一下好,就算是聖女也得變成蕩女,到時候蘇茹還得求著他們把她給辦了。
旁邊的人馬上哈哈大笑起來,甚至開始跟小辮子謀劃這件事什麼時候可以實施。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主要是王大膽和鄭小峰拉不住我了,我走過去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子就直接砸到了小辮子的腦袋上,給他開了瓢。
他們這夥人正得意忘形呢,完全沒有防備,被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又接連踹倒了好幾個癟三,差點兒就想直接弄死幾個!
這下子,酒會的中心就轉移到了我們這邊來,我跟那幫喝多了酒的孫子幹的更過癮呢,幾個管事模樣的人就走了過來,不由分說把我們拉開。
但是,這個所謂的拉架也是有說頭的,他們更多的人拉住了我,而讓那幾個孫子有機會能夠偷襲我,我平白挨了好幾下。
這下我馬上就怒了,那個小辮子肯定是東方家的人,就算這樣也不能拉偏架拉的這麼明顯啊!
“王大膽,鄭小峰,你們還不揍他狗娘養的!”
這倆人剛才沒怎麼上手,所以這會兒沒跟我似的受製於人。
要是我的手腳沒被控製住,那對付這幾個家夥沒任何問題,問題就是我的手腳被他們摁住,完全發揮不出該有的戰鬥力。
王大膽知道憑他們個人的戰鬥力完全是沒辦法取勝的,就在鄭小峰不管不顧的依仗強橫的身體衝過來的時候,王大膽這孫子非常狡猾的往地上撒了一把豆子,默默的用起撒豆成兵這一招。
要說這家夥有多雞賊呢?
一來,撒豆成兵的戰鬥力確實厲害,對付幾個正常人那是小菜一碟,他完全不用揮著王八拳加入戰團受到皮肉傷。
二來,撒豆成兵是天師的標誌,他這一手既可以震住眼前的人,也能讓舉辦酒會的人知道,這邊亂套了,你們要是再不過來,這酒會就成笑話了!
一個天師竟然被逼迫到使用撒豆成兵,這到底有多黑暗?
傳出去的話,對酒會的組織者和王大膽的名聲都不好聽,但王大膽不在乎,他就想耍威風,告訴別人,他是天師!
牛逼閃閃的天師!
果然,鎧甲勇士一出現,剛才那幫公子哥,還有過來拉架的人全都被震住了。
我趁機擺脫身上的束縛,抄起酒瓶又跑過去給其中一個人開了瓢!
等我想繼續給他們開瓢的時候,遠處的那些大人物已經反應了過來,有人在遠處直接把我的行動給無形束縛住了。
白龍圖跟白天坐在主席台上的那幾個家夥走了過來,一個個十分嚴肅的問發生了什麼事兒,更問我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在這裏搗亂。
尤其是東方文烈的臉色最不好看,他肯定是看到了東方家的那個小辮子,依照國人護犢子的秉性,他對我的印象肯定不好。
我這時候也不在乎他怎麼看我了,反正隻要是敢侮辱蘇茹的人,都該死!
“小宇,怎麼回事?”
東方文烈陰沉著臉問小辮子,小辮子捂著腦袋有些顫栗的說他跟他的幾個哥們正在聊天呢,我就跟瘋狗似的突然跑過去跟他們幹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