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明智笑了一聲,並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糾纏,而是說:“小寶爺,我這裏有一個消息,你一定會很感興趣。”
“昨晚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韓世平和孫月娥之所以會突然發生意外,是因為中邪了,韓世平前段時間禍害了一個姑娘,姑娘穿著紅嫁衣半夜十二點的時候自殺了,變成厲鬼來報複他,這件事兒很棘手,韓德山身邊那個人看中了蘇茹的體質,想讓韓德山把蘇茹嫁給韓世平,用來替韓世平躲過這次因果。”
“臥槽!”
聽到穆明智的話,我馬上暴跳如雷,狗日的韓德山明明知道韓世平和孫月娥的事情跟我沒關係,竟然還找人把我給弄進去,這是擺明了就是要搞我啊!
但更讓我氣憤的是,韓德山竟然為了他那個不成器的禍害玩意把蘇茹給拖下水,他要是想搞我就算了,這個我可忍不了。
“穆明智,我幫你對付韓德山身邊那個血道士,你幫我對付韓德山!”
氣急之下,我直接甩出了跟穆明智交易的籌碼,穆明智絲毫沒有猶豫,馬上答應了下來。
聽到他肯定的回答,我冷笑一聲,這老小子的狐狸尾巴還是露出來了,之前還說沒有搞掉韓德山身邊那個血道士的想法,簡直搞笑。
如果不是我擔心蘇茹的安慰,我是絕對不會提出跟穆明智交易的,別說主動提出,就算是他先提出來,我也不會答應。
但是為了蘇茹,就算上了穆明智的當,那又怎樣?
既然是要搞掉韓德山身邊的那個血道士,那三院理當出手,我給安生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先去調查一下,韓德山身邊到底是不是有個血道士,我可不能穆明智說什麼,我就信什麼,這年頭總是輕信別人的家夥,基本都快死絕了,剩下的也總是吃虧上當的主兒。
給安生打完電話之後,我看著蘇茹的別墅外麵站著的那幾個人,眼睛輕輕眯了一下,隨手抽出兩個小紙人,對著他們吹了口氣。
兩個小紙人馬上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變成兩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大活人。
這手大變活人可不是什麼邪門歪道,而是跟替死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替身術,隻不過替身術更簡單一些罷了。
王大膽還是地師的時候就能用替死術了,我現在也是地師,雖然不熟練,但是用個替身術也沒什麼問題。
兩個大活人按照我的指示,其中一個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別墅門口,那幾個人看到之後愣了一下,隨即跟紙人打在了一起。
紙人把他們引走,我趁機讓另一個紙人溜了進去,等確定裏麵沒有韓德山的人之後,我自己走了進去,然後讓紙人留在外麵守著大門。
田萌和蘇茹都在二樓的臥室,看到我之後,田萌馬上跑過來,梨花帶雨的說昨天蘇茹回來以後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病的厲害,不但高燒不退,而且還說了一整晚的胡話。
我皺著眉頭問她既然蘇茹病的這麼厲害,為什麼不送她去醫院?
田萌哭著說外麵有壞人,不讓她出去,也不讓醫院的醫生護士進來。
聽她這麼說,我更加來氣了,狗日的韓老狗,老子絕對跟你沒完!
我觀察了蘇茹一會兒,發現她不像是生病,反而像是中邪了。
想起昨晚我們分別之前她說的那些話,我突然有些懊惱,那個時候蘇茹就應該被纏上了,但是我太自大了,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問題,以至於讓蘇茹多受了一晚的苦。
現在是白天,蘇茹的情況比晚上稍微好一點兒,但也好不到哪兒去,頂多就是從高燒三十九度多,降到了三十八度,雖然意識昏昏沉沉的,但是至少不再繼續昏睡,能夠跟人交談一會兒。
我問她現在感覺怎麼樣,她迷迷糊糊的說自己現在思維很亂,腦袋裏麵總是出現一些很可怕的畫麵,就像是她自己切切實實的經曆過一樣真實,非常可怕。
聽她這麼一說,我大概有譜了,估計是昨天晚上纏上韓世平的那個女鬼又纏上了蘇茹,然後又把自己的記憶強加給了蘇茹。
但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蘇茹體質很特殊,一般的鬼怪就算想害也害不了她才對,那個女鬼雖然是半夜十二點穿著紅嫁衣自殺的,死後變成了厲鬼,非常凶悍,可這也不應該會影響蘇茹才對。
難道說,是韓德山身邊那個血道士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