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轉身向博物館的方向走去,這時欣怡也不知道走哪裏竄了出來,不過一看見我就調頭離開。而我也並沒有上前去叫住她,現在既然有了點線索就繼續找線索要緊,才不想去管她又是哪根筋不對勁!
“師兄,請問這位是?”我和玄一走到了博物館門口一位三十多歲的和尚將我們攔了下來,他看了看玄一道。
“這是我們寺廟的香客,我和他進去隻是想要看看那張掛在牆上的圖罷了!”玄一道。
“哦!那你們進去吧!”那位和尚一聽玄一的話,就立刻放我們進去到裏麵,而且沒收門票錢。我看了看身邊的玄一,一臉疑惑:“我對你這個人倒是有點興趣了,為什麼你年紀這麼小他們還要叫你師兄呢?”
“這有什麼奇怪的呀,叫我師兄一定就要比他們年齡大嗎?稱呼完全是由入門的先後來排列的,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寶光寺一直都是一座剃度之寺,來這座寺廟的人大多都是齋戒剃度的,剃度之後半年就會離開,當年玄奘法師就是在這受戒出家的。說到這裏你或許會奇怪了,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呆十幾年也沒有離開呢,那我告訴你吧,其實我是師父撿回來的,一直跟在他身旁修行,而我的這位師父就是這裏的主持,你知道了他們為什麼叫我師兄了吧!”
“當然!”我笑著說:“我還知道了為什麼你們都不知道那張圖來曆的原因了,你們這裏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誰會去關心那麼一張掛在牆上的畫呢?!”
玄一也是笑了笑點頭表示同意我的看法,我們繼續朝著館裏麵走去,隨便瞟了一眼房間裏的幾個玻璃展櫃,裏麵零零散散地擺放著許多看似佛經的東西,有些櫃子裏放著木魚、銅鍾等法器。玄一指了指牆壁上那張玻璃裱起來的圖道:“你把你的那張圖拿出來對比看看,好像你的那張和這張圖上的字都是一樣的!”
照著玄一這麼一說還真是的,我拿出圖來對比了一下,那些都是墨跡,但是卻有不像是墨跡,因為墨是不可能寫在人皮上不掉的,還會沁入的。我對著玄一道:“你可以不可以將這張圖拿下來看看呢?”
“可以,怎麼不行!?我可是大師兄耶,何況這東西嚴格算起來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文物,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我問道。
“這東西從小我就一直在師父房間了看過,一直也想要知道它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你把它拿下了我看看,或許我可以幫你解答你心中的一些疑惑!”我說著玄一就拿來一根木凳,將牆壁上的人皮圖取了下來遞給我。我看了看,那圖裱在一個老式的相框裏,框後用四個活動木栓固定著,將木栓移動回原位和框架對齊,框後的模板就直接掉了下來!拿著玄一遞給的圖,我一眼看出這其實也是一張人皮圖,與我手上這張圖不同的是這一張並沒暗記。
“有水嗎?”我問道:“你拿一點給我!”
“有!”玄一說著就從他師弟那裏拿來一杯水給我,我拿過水滴了一些在人皮圖上,隻是一瞬間圖上也顯現出了一棵樹,和我手上的那棵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