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血咒是不是已經解了,廖東風也趕緊劃破了自己的手掌查看鮮血的模樣,此時他發現,自己血液裏的邪蟲還在,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廖東風總感覺這事情發生的有點蹊蹺,扭頭就問月鬼說:“你要說虎妓是鬼母的後代我信,那麼軍子也是,他的血為什麼有邪蟲存在?還有,朵兒不是鬼母的孩子,她的血液裏也有不同種類的邪蟲,那她的孩子為什麼沒有?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細節?”
“你不要著急,答案肯定在怪嬰身上,之前女巨子說怪嬰就是渾天子,那麼渾天子應該是在血咒出現之前出生的,而如今渾天子輪回成為了怪嬰,從朵兒的肚子裏生出來,那麼這樣看來也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血咒和虛魂有關係,隻要虛魂是純潔的,不管他輪回多少次也都是純潔的。”
“你的看法我基本讚成,如果真是這樣,這千古的血咒就真的有解了,找個沒有被感染的平凡人的虛魂放到被感染者體內,修改他的記憶,讓他和感染者融合在一起,這樣一來感染者的後代不就擺脫血咒了嗎?”
“那你們怎麼辦?眼前所有這些被感染了血咒的人怎麼辦?認命嗎?現在可快要輪到你了,而且你還是個男人,你會死的。”
聽到這話,廖東風沉默了,不久他抬起頭看著遠處被攻擊的古邪,一個大膽的猜測忽然出現了。
“鬼麵燈籠玉,龍母勾魂玉,那東西才是重點,那幫人也是衝著它來的,那個東西能祛除血咒,要不然的話爺爺怎麼會把它弄到手的?龍母金蟲針對的是虛魂,它能把虛魂淨化,也能把邪蟲淨化,這點我早就知道,隻不過我們控製不了勾魂玉,根本不了解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恐怕隻有這個怪嬰和城主本人才能告訴我們真相。”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去奪鬼麵燈籠玉?如果是的話那就別站著發呆了。”
月鬼說完就要走,而此時忽聽背後地上的怪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所有人也猛的回頭看去,此時隻見怪嬰腦袋上的眼睛此時也全部睜開了,而且這些眼睛也漸漸的凸了出來,跟著眼睛一起出來的是一條條蛇形的黑蟲,而且數量過百。
“我去,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太tm嚇人了。”
“我想怪嬰之所以長成這個樣子,一定是跟之前深寒魖妖也存在在朵兒體內有關。”
“眼前也隻能這麼去想了,這怪嬰出現的偶然,長相也驚人,說不定接下來還會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看著怪嬰變成了魖妖的樣子,朵兒也連忙後退,而此時魖妖怪嬰也跟著朵兒爬了過去,依偎在她懷裏,貌似根本就不知道,也不記恨之前朵兒親手捅了他好幾刀。
看到這情形,月鬼也馬上建議道:“朵兒,讓怪嬰去奪古邪手裏的勾魂玉吧?這樣能把我們的損失降到最低。”
還沒等朵兒回答,一旁的淇淇忽然嚷道:“不行,我不同意,你有沒有同情心?就算他長相醜了點兒,但我們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他當槍使兒呀!你給句痛快話東子,你同意月鬼的建議嗎?”
廖東風搖頭表示了態度,隨後也說道:“不能再因為謀財就害命了,就算是個怪物也是條生命,而且還是條幼小的生命,我們不能再那麼對他了。”
“好好好,你們有良心,你們德行高尚,算我什麼都沒說,東子你給句痛快話,去還是不去?”
“那邊槍林彈雨,炮彈滿天飛,我們去了就是找死,找機會動手,對了,那個女巨子不需要鬼麵燈籠玉嗎?”
“他們又不是魔國人,自然不受血咒影響,他們要燈籠玉幹嘛?”
“別著急,我想他們此時也在虎視眈眈,他們在等我們動手,先不要動,靜觀其變。”
“如果他們不需要燈籠玉呢?”
“那他們冒險來到這裏是吃飽了撐的?”
月鬼沒有再說話,所有人也目視著被攻擊的古邪,此時的古邪麵對槍炮好像有心無力,除了躲閃之外也沒有具體的反擊措施。
鐵血魔城的城主能力驚天動地,卻不知道古邪為什麼使不出來,小島被轟的千瘡百孔,古邪也再沒有能躲的地方,身上撿起了大片的血花,最終仰麵栽倒在地。
看到古邪被擊倒,遠處全副武裝的人也開始劃船登陸,岸上也依然留了人來掩護,緊張而有序,一點都不顯得慌亂。
一直等到全副武裝的人包圍了古邪,廖東風等人也沒動手,遠遠看著那些人撿起鬼麵燈籠玉觀察了一番,最後也收進了兜裏,轉身就要離開。
此時,遠處的岸上留下來掩護的人忽然遭到了攻擊,死傷無數,光是聽槍響,廖東風也能馬上判斷出偷襲的這些人使用的武器是自己見過的那種,他們是塞恩的人。
受到襲擊,全副武裝的人明顯開始慌亂,雖然他們也舉槍還擊,但由於距離實在太遠,也根本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