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女人也微微的一笑,問道:“這股氣息讓我想起了曾經的一位同伴,螢石劑的融合讓他變成了一隻怪物,而像他這樣的怪物一共有五個,要不然的話我們應該還有十個人。”
“等等,你是說鬼臉大將軍曾經也是你們的一份子?如果他是的話,那麼魔鬼魂鑄體、十尾白帝、災難召喚師、鬼眼石牛他們也都是了?”
“沒錯呀!螢石劑融合失敗,他們做了犧牲品,不過我們還當他們是同伴,從來沒有任何的偏見。”
“那他們為什麼離開?是戰爭需要嗎?”
“他們變成了那個樣子,我們也都很痛心,不過我們現在的這個模樣才是最神聖最聖潔的,所以相對來說,失敗品沒有和我們相提並論的資格,就算我們曾經是朋友,他們也沒臉再麵對我們,離開或許是最明智的選擇。”
“螢石劑融合失敗我想也不是偶然吧?”
“當然不是,他聽信了那個怪物女人的話,他們還有了感情,可他哪兒知道,那個女人知道一切之後居然想讓他去死,而這個女人報複的第一個手段就是在螢石劑裏下了術,她是想把我們這些人都變成她的附庸,聽她使喚,你覺得這可能嗎?”
“這個女人就是魔國的鬼母,而你口中的他就是那位至高無上的城主。一路走到現在,我遇到的難題太多太多了,如今可能我馬上就會死掉了,所以還請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
女人點點頭,廖東風這才又問道:“血咒是什麼?它的爆發期又是什麼樣子?那些男人會生孩子死掉,女人則可以生存下來,這也是血咒爆發的範圍嗎?”
“你的問題也是很多人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當初和魔國撕破臉之後,那個魔國鬼母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所以就喚醒了消失已久的遠古詛咒亡靈,也就是魔國最初的王,而鬼母本人也因此付出了代價,變成了水晶屍。據說當初魔國剛建立的時候,王就是利用這個血咒來控製他的子民的,所以說血咒因遠古詛咒亡靈的出現而出現,自然也會隨著他的消亡而消亡,他就是重點。”
“這個遠古詛咒的亡靈現在在哪兒?”
“不知道,也許在鬼母體內,也許已經變成了一個人,更可能這個人就一直在你身邊,而你卻沒發現。”
“鬼母喚醒遠古亡靈,喚醒血咒的出發點是想控製所有的魔國後代,可這一切跟複仇又有什麼關係?”
“魔國是異類的老巢,而我們最一開始就是收割的異類的生命,這個世界該死的輪回也把我們納入了進來,螢石劑的融合也使得我們擁有了魔國人的血統,所以血咒對我們也有效,而事後城主也啟動了應對措施,不過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本人就被伏擊了,沒了他血咒就沒解,所以我們也隻能苟且偷生。”
“如果有人能讓城主複活,那麼破除血咒就有希望對吧?”
“人死不可能複生,在你的世界也是一樣的。”
“不,不一樣,據我所知我的世界確實有讓人複生的術法存在,而眼下知道這個術法的人也來到了魔城,如果你還想做回以前的自己,就要趕緊找到她,讓她去做她該做的事兒,而不是去阻止她。”
“你指的是十尾白帝也就是現在的月鬼嗎?如果是的話那就算了,她不是我們可以信任的人,她就是當初害城主被伏擊的主要凶手。”
“城主被伏擊是你們變異的人做出來的,月鬼當時其實隻是一顆棋子罷了,誰都怕血咒爆發時候的樣子,其實你也怕,不然的話你也活不到今天。我要走了,沒時間了,我不想看著血咒爆發而什麼都不做,而你可以殺了我,繼續苟且偷生下去。”
說完,廖東風轉身就走,看著他離開,這個女人也開始調用明鏡泉水,龐大的旋渦流瞬間形成。
廖東風聽到背後的大動靜之後也繼續走他的路,此時他在豪賭,他在賭背後的這個女人一定會回心轉意。
旋渦流卷起地上的屍體,瞬間就把這些屍體的血肉剔除的一幹二淨,隻剩下森森的白骨,這樣的手段讓人看了絕對驚心,而女人此時的目光也更加的恐怖。
然而一直等到廖東風快要步入黑暗中的時候,旋渦流也沒把他吞噬,而此時女人也慢慢的放下了手臂,大聲的喊道:“憑你們幾個人是到不了那裏的,我知道城主和鬼母在哪兒,我帶你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