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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彎彎繞繞,廖東風也觀察到了狹長的通道兩側每隔一定距離就有一個房間,這些房間也都分布在狹長通道的一側,具體說裏麵有什麼,在場的人也都想知道。
房間的門是自下而上關閉的,材料也不是廖東風所見過的任何一種,廖東風找了半天也沒發現該怎麼打開,索性也利用共鳴來查探。
自打進來之後,廖東風也發現共鳴在這個地方確實好用,就在共鳴之後,房門居然追隨廖東風的意識自動打開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也都盯著廖東風看了半天,他們此時疑惑的是,廖東風好像對這裏十分的熟悉,就好像他曾經在這裏生活過一樣。
房間內的陳設都與當時世界上的普通家庭差很多,廖東風也不知道裏麵的東西究竟是用來幹什麼用的,此時他在房內走了一圈,他的目光忽然留意到了地麵上的一隻機關球。
俯身把機關球撿起來拿在手上觀察,廖東風也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機關球,而就在機關球打開之後的瞬間,一些古怪的文字也忽然冒了出來,而這些文字也是廖東風認識的那一種,不用知道每個字是什麼意思,直接就能把內容傳遞到他腦海的魔國文字。
機關球內的內容遠超廖東風的想象,裏麵也記錄了一個提取螢石劑的過程,這些外來人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開始借助自己的高科技高智慧奴役了當地的人,並開始大量的收集紅色和黑色的螢石,螢石劑一方麵可以藥用治療他們這些人的傷痛,另一方麵也能造成不同程度的變異,最初這個實驗還是有條不紊的,不過最後卻失控了。
機關球最後的影像停留在了一個規模相當大的地方,而那裏就是螢石劑的提煉中心,那個地方也有很多那種人,而更多的卻是用來做活體實驗的這個世界的人。
看到這一切,廖東風也回頭問淩越:“老爺子,城主生前是不是一直在做一項神秘的實驗?他在大量收集螢石,而他掌控的那些妖物就是實驗後的產物。”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那些妖物對城主言聽計從,根本不會背叛,就如同是些活的有靈魂的殺人工具。”
“這個機關球內的內容提到了螢石劑,那些外來人乘坐的交通工具在這裏墜毀,上麵的大部分人都死掉了,而沒死的人也在企圖複活這些死掉的人,當然實驗最初還是穩定的,不過到了後來局麵失控了,螢石劑貌似導致了另外一種不可預計的後果,那些活過來的人也都變了樣子。”
“這些我就不知道了,其實在整件事兒裏我就是個小人物,大人物在做什麼我也管不著,真的,我不騙你。”
“實驗失控,那些人才轉移到了外界封閉了這裏,想必七鬼族也是這麼來的,而所謂的活體機關術其實就是那些人實驗的手段,我去,這都tm什麼事兒呀?”
現場氣氛一下子沉默,半天之後才聽朵兒忽然問道:“我有個猜測,魔國人和城主原本就不是一類人,他們之間的矛盾很可能就是從這個實驗開始的,實驗的結果不太理想,而且還難以控製,而城主本人就是操控整個實驗的那個人,魔國鬼母一定是因為這個才發動了陰謀的。”
“如果照你說的來看,這個城主確實該死,我也總算知道格薩爾王當初是借助什麼力量讓魔國臣服了,超現代科技手段去對付落後的母係氏族,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所有這一切都是個陰謀。要站在這個世界人類的立場上,我情願支持魔國鬼母,而不願意和城主同流合汙。”
“你的決定尚且有點早,沒有走到最後你也不知道到底還發生什麼,或許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呢!”
說到這裏,靠近門口的朵兒此時忽然插嘴警告說:“注意了,門外有東西靠近了,而且數量很多,不是伽羅蠻。”
“九萬陰兵的說法看起來是真的,所有人淡定,先不要驚動門外的東西,我們見機行事,實在不行的話就據守這裏。”
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而門外的動靜也越來越近,聽起來這些東西也不是什麼陰兵,貌似是一些有生命的物種。
然而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之後,門外的動靜忽然變的吵雜起來,聽聲音貌似是伽羅蠻和陰兵打起來了。
“這聲音不對呀!難道是伽羅蠻和陰兵幹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伽羅蠻和陰兵一樣是守衛魔城的部隊,他們怎麼會打起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疑問,廖東風想了半天都沒想通是怎麼回事兒,在這個時候淩越給了個說法。
“伽羅蠻大部分都是秦人和後來來到這裏探險的人組成的,朝香鳩彥都能擺脫伽羅蠻咒語的控製,那麼這些伽羅蠻兵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