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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山單獨把廖東風帶到了一個房間內,回頭取來海晨之前用過的所有東西,之後才從保險櫃中拿出一個檔案袋放在桌子上。
“海晨是六年前被分配到所裏工作的,而且他的工作調動意向通知書上也有首長的親筆簽字,因此我覺得他的任務比較複雜,早晚都會出事兒,所以在我接手所裏的工作之後也詳細的了解了一下,不過還是沒了解清楚,這個檔案袋是海晨走之前托我要親自交給你的東西,你自己看吧!我去外麵等你。”
張青山說完就直接走向門外,而他經過廖東風身邊的時候,廖東風也明顯感覺到他心跳的紊亂,這是人在緊張的情況下導致的反應,所以廖東風也好奇的拿起了檔案袋。
打開檔案袋,裏麵除了一摞寫滿了字的信紙之外,就隻剩下了一個筆記本,而廖東風打開本子看了幾頁,才知道這本子是海晨的日記本,而日記本第一頁上的時間寫著1966年7月5日,也就是海晨最初調動到所裏工作的第一天。
耐心的看了幾篇日記,廖東風也沒發現什麼不同尋常,裏麵記錄的也都是海晨在所裏工作的一些瑣碎,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之後廖東風就直接翻到了中間去看,此時他忽然看到了其中一頁上的一幅鉛筆畫。
畫上有個小人,小人腳下有個圓球,不過這圓球畫的有點像是顆人頭,可又不完全像是人頭,雖然圓球有鼻子有眼,但數量非常的多,廖東風看到這個也馬上想起了鬼麵燈籠的樣子,但是他此時卻猜不出這幅畫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畫上除了小人和圓球之外,小人的旁邊還有棵小樹和一個小房子,而小房子的窗戶裏也有個戴帽子的小人正在看著外麵的小人和圓球,並且小房子裏的小人麵部表情比較可怕,極度扭曲變形,看模樣像是害怕,看到這裏,廖東風也走向了敞開窗戶邊,隨後向外張望。
此時,外麵的張青山也看到了廖東風,這才走上前來問他在看什麼,這時就聽廖東風問道:“張所長,所裏的大院裏原先是不是有棵樹呀?”
“確實有過,是棵死樹,不過我聽說讓海晨給砍了,他說死樹對著房子不好,風水上的事兒我也說不清楚,海晨知道的東西挺多的,其他人都信他這一套。”
“能帶我去看看那棵樹原先在的位置嗎?”
“沒問題,跟我來。”
之後,張青山帶廖東風找到了枯樹所在的地方,此時枯樹隻剩下了根部,而廖東風就蹲在枯樹的樹根旁,放眼朝四周望去,最終鎖定了畫上所指的那個小房子。
手指遠處的小房子,廖東風問張青山是用來幹什麼用的,張青山回答說小房子以前是個祠堂,後來改造成了雜物間,裏麵存放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廖東風說想過去看看的時候,張青山也有點驚訝,心想一個雜物間有什麼好看的?所以也就任由廖東風自己去,沒有橫加阻攔。
進到小房子裏,聞到裏麵陰濕發黴的氣味很濃,廖東風也捂住了鼻子走到窗戶附近,透過窗戶望向枯樹所在,而此時,張青山就站在枯樹的位置,他的腳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小球。
小球散發著濃濃的黑氣,表麵也有很多的眼睛和鼻子,此時貌似還在動,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和恐怖。
這時候廖東風急忙從小房子裏出來,此時他卻看到遠處張青山腳下的黑色小球忽然不見了,等他又返回去透過窗戶看的時候,小球又出現在了張青山腳下,所以此時廖東風認為是這個窗戶有問題。
小心的把手掌貼在了窗戶玻璃上,廖東風就感覺玻璃涼涼的,而當時時值七月的正午,天氣酷熱,按說窗玻璃不該這麼涼才對。
靜下心來,廖東風嚐試和窗玻璃共鳴,同一時間,他也嚐試用機關網去滲透,此時就聽嗖的一聲,機關網直接就鑽進了玻璃中,這時廖東風才知道眼前有極陣結界存在,也就是所謂的空間機關。
“我去,海晨還真有一套,一開始我怎麼沒看出來呀?這位凶屍殮葬者到底玩兒什麼把戲?這算是深藏不露嗎?”
為了了解清楚,廖東風取出司魂哨吹響,刺耳的哨音一出,周圍馬上就變了樣子,與此同時,小屋外布置的陣眼也暴露了出來。
周圍沒了亂七八糟的雜物,隻是潮濕發黴的氣味依然存在,抬頭看去,隻見眼前大約十米遠處有張桌子和一把椅子,而椅子上此時正坐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