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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一聲響過,黃沙大幕也消失不見,而此時,廖東風也看到了鬥死城的大石門,這裏不就是最初進來的地方嗎?難道說兜了這麼大個圈子才到鬥死城?
感覺到廖東風心跳的紊亂,叫深的人也忽然問道:“意外嗎?不管是以前的人還是先在的你們一直都在鬥死城外兜圈子,這就是空間機關的強大之處,所以以後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必須要及時發現。”
“想必你們也一直是在兜圈子,所以才會出現在鬥死城外的。”
“錯,我們沒有兜圈子,是虛親自迎戰我們三個人,我們是他的弟子,所以不是他的對手,你之前看到的影像,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就是虛,他早就料到我們會找來這裏的,所以事先就為我們準備了棺槨。”
“有這樣的師傅還真是不幸呀!”
“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的恩惠我們不能忘,但是他的錯誤我們也有義務去糾正,再說了,他沒犯錯誤,隻是中了心魔,他需要我們幫助。”
說話的時候,遠處的叫良的人已經走到了石門前,此時她並未借助鬼麵燈籠,隻是把手伸進了鎖眼凹槽,不久就聽到了石門啟動的聲音。
說實話,對於不借助鬼麵燈籠就能開啟石門的手段廖東風也確實很驚訝,隻不過當時他沒問為什麼,因為當時他的心裏也大致有模糊的答案。
石門大開,眼前一片火紅,滾滾的熱浪也撲麵而來,這才是熔爐真正該有的樣子。
邁步走進石門後,眼前的空間猶如地獄,除了石門後有方圓不過兩米的地麵外,其他地方再也沒有找到落腳處。
三個人四周觀察了一圈,深也手指一個方向說道:“那邊,跟我走。”
說完,兩人先後走去,而廖東風也膽顫心驚的看著他們完全肆無忌憚的踏入火海深淵。
然而,當廖東風看到實際情況之後才知道,這個空間被做過手腳,腳下的火海也不完全是真實的。
叫深的人腳麵踏空的時候,他的腳下也出現了堅實的地麵,而這樣隱藏的地麵此時也在隨著三個人的腳步不斷向四周延伸擴大。
此時空間燥熱,廖東風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但眼前的兩個人完全沒事兒,也不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麼手段,總之廖東風還是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叫深的人頭都沒回一下就知道廖東風的狼狽,此時的他也一邊查找出路,一邊提醒道:“年輕人不要驚訝,雖然我們也曾經做過人,但人類有的感覺我們卻從未有過,我們的世界隻有黑白兩種顏色,我們也不知道疼痛為何物,這一切雖然看似痛苦,但也是我們真正強大所必須的東西,記住,永遠不要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因為有時候你的眼睛會欺騙你的。”
聽到他提醒,廖東風也按照之前擺脫黃沙大幕空間的辦法,用心跳去感應周圍的情況,果然,等他再睜眼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忽然變了模樣。
燥熱沒有了,火海也消失了,腳下全是堅實的地麵,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空間一片漆黑,但就算是伸手不見五指也一樣擋不住廖東風的心裏的眼睛。
“不錯,狀態調整的很快,值得讚賞,活體機關術是依靠心腦共用的,你的心腦還沒有達成一致,努力。”
聽叫深的人這麼說,一旁叫良的人馬上就說道:“貌似你很看重他呀?一直以來能讓你看上的人可不多,到目前為止算上這小子好像也就兩個吧?不好意思,又提起你的傷心事兒了。”
“人是有主見的,該走該留都是常情,這小子的實力照目前來說比不上邢鋒,但日後絕對比邢鋒強你信嗎?”
聽到邢鋒這個名字,廖東風也馬上問道:“邢鋒是你的弟子嗎?”
“不是,這小子心眼兒比較多,剛來鬥死城的時候年紀也跟你差不多,可到後來這小子居然又把我們給關進了棺槨裏,所以日後你要遇到他的話就要千萬小心了。”
“他也會活體機關術?”
“不是會,是精通,你們倆唯一的區別是,你手裏有神獄,而他卻沒有,但是他手上有我們三個人夢寐以求的機關武器,這個武器也是從鬥死城內裏取走的,之前是屬於恩師虛的東西,用來鎮住我們的機關法器,很變態也很囂張,想必你也猜到是什麼了?”
“主流召喚師的東西還能是什麼?異界盤神操機唄?”
“錯,異界盤和神操機是兩碼事兒,你之所以把它們混為一談,我想應該都是我們的月鬼小師妹跟你說的吧?”
“的確是她告訴我的,隻不過看起來你們的關係好像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