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去了?怎麼耽誤這麼久?”
“說來話長,等擺脫了困境再跟你細說。”
說到這兒,貝卡斯納淇也看了一眼帝江機關球,忽然繼續問道:“東子,你是不是給鬼麵燈籠換了動力機關?”
“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那樣最好,你終於擺脫他們了,現在聽我的,不要在意紅霧,趕緊調用涅槃,聖物相生相克,隻有涅槃能壓製封降。”
“涅槃能壓製封降?”
“廢話少說,速度的。”
說完,眼看封降就要來到,月鬼貝卡斯納淇忽然緊閉雙眼,嘴裏開始頌唱那聽不懂是什麼內容的經文。
不久,封降迎麵撲到,四個人外圍被月鬼撐起的無形屏障才被看在眼中。
那一刻,封降黃沙大片落地,黃沙上也騰起濃鬱的白煙,看著這一幕,廖東風也大致猜到了月鬼頌唱的經文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如果沒猜錯,她嘴裏念出的經文就是能控製天一酸水的咒語,她本人被稱為控水使,這是娜拉和其之前說過的話,而娜拉和其還說過,月鬼是無限接近神明的人,所以她身上藏著的秘密很有可能會揭開機關城內部的真相。
“愣什麼?趕緊用涅槃凍結封降。”
聽月鬼提醒,廖東風也趕緊調用涅槃的酷寒鋪灑到了地麵之上,不停針紮的黃沙封降慢慢的被黑色的光芒籠罩,最終變成了深藍色的雕塑。
封降被製住之後,月鬼也停止了頌唱,天一結成的屏障轟的一聲四散,大片的紅霧也消失不見。
危機解除後不久,貝卡斯納淇的目光也再次看向了鬼麵燈籠,此時她的臉上掛著一抹笑意,雖然不明顯,但廖東風也知道她心裏的欣慰。
“前輩,你好像對我更換了鬼麵燈籠的動力機關更為關心,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月鬼臉上的笑意忽然消失,抬頭看著廖東風回答:“為什麼?因為這是它本來的樣子,有些事我也可以跟你說了,因為你現在也算是真正的活體機關王了,雖然你差老機關王的能力還有十萬八千裏,但起碼你走上正途了,不再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損我的話您也不用多說了,我就想知道阿蘇城內到底藏了什麼?為什麼會建造一座機關城將它圈禁起來?這裏是不是鬼麵燈籠的源頭?”
“你的問題太多了,而且也不好回答。”
說到這裏,她轉身朝向肉球內的紅色螢石,隨後繼續說道:“你知道螢石內的這個人是誰嗎?”
“廢話,你問我我問誰去?你之前都說了,毀了他我們就出不去,想必他就是這座機關城的中樞鎖了?”
“聰明,不光是這樣,這個人還是揭開機關城囚牢真相的唯一線索,所以千萬不能毀掉。”
“那我問你個問題,那些長了大眼睛的藤條是什麼怪物?為什麼會從這個人身上長出來?”
“借用你剛才的回答,你問我我問誰去?”
說完,月鬼不再理會廖東風,轉身就朝螢石走去。
就在她經過藤條大眼睛附近的時候,這些詭異的物種也馬上向四周退去,沒有來得及退下的也都化為了晶瑩的水滴滴落到地上,騰起一縷縷的白煙。
看著月鬼走近螢石去觀察,廖東風等人也耐心的等待她調查出的結果。
三個人此時也警惕的觀察四周的情況,而廖東風的目光此時卻忽然盯著地麵,不久才發問:“同誌們,你們有誰看到封降去哪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