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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動不動的蜷縮著身子躺在黑水裏,奇怪的是這些黑水沒有惡臭,倒是散發著一股子香味,很熟悉的香味,估計是被螢石包裹的時間太久的緣故,這股子香味和螢石本身的香氣融合到一起了。
小心的動用機關網靠近女人,廖東風也察覺此人沒有心跳,更沒有呼吸,而這一切都是死人身上才具備的特征。
正當廖東風以為棺槨裏的女人就是個死人的時候,金色的機關網忽然被大麵積彈開,同一時間,廖東風也察覺到了女人的心髒忽然跳動了那麼一下,伴隨著心跳他也聽到了咕咚一聲響。
“我去,心跳和那咕咚的動靜是同步的,兩次間隔時間這麼長,這頻率也太慢了吧?”
“少見多怪,這是跟動物冬眠一樣的龜息狀態,是為了長時間沉睡而準備的,估計這個女人在棺槨裏待了不短的時間了。”
“這算是變態版的養生之道嗎?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人還會冬眠的。”
“都跟你說了這不是冬眠是龜息,是一種很高深的吐納之術,不過我想不通的是,這個女人龜息這麼長時間究竟是為了什麼?她是在等待什麼人出現嗎?”
剛說完,就見棺槨裏的女人忽然動了一下,隨後就伸展了赤條條的身體,不緊不慢的回答:“你猜的沒錯,我在等你們出現,對了,能幫我把衣服取過來嗎?”
“你的衣服?在哪裏?”
“就在之前被你們打入黑暗中的那個女人身上,把她的衣服扒下來給我,要方便的話,順便把她體內的鬼虎兵符也取出來給我。”
“你是誰?你在棺槨裏龜息了多久?”
女人縷了長發,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我就是娜拉和其,雪域魔國第三十代戰爭長老之一,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你們還是自打我沉睡以來第一批吵醒我的人,想必是我創造的那些人形蠱都讓你們摧毀了吧?”
說到這兒,娜拉和其看到廖東風和朵爾也沒去幫她取衣服,所以也不耐煩的繼續說道:“讓你們取個衣服也這麼費勁兒,幹脆我自己來吧!”
說完,她伸出修長的手臂,手掌打開,此時就見之前被打入黑暗中的那個娜拉和其忽然飛了過來,猛的撞到朵爾身上,害的她手中的異界盤也被震掉在了地上。
當啷一聲響,娜拉和其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地上的異界盤,隨後才把目光轉移到了手中的人身上,慢慢的開始脫下她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之後,她的手忽然插進了飛來的人體內,不久就摸出了一個黑色的牌子,隨手甩了甩上麵的鮮血,舉起牌子朝向廖東風說道:“看清了,我沒有騙你的,如假包換。”
先不說眼前的人是死是活,這樣狠辣的手段也確實讓廖東風感覺頭皮發麻,就算那個人是再造的自己,畢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哪能不管不顧的就當螻蟻對待?
思考的時候,娜拉和其也收起了鬼虎兵符,隨後從大棺槨內走出來,就聽她身上的機關眼咣咣響了兩聲,無形的衝擊波也被看在眼中,大棺槨應聲合上,恢複了原先的模樣。
所有的手段和廖東風無異,就連一口大棺槨都跟娜拉和其本人的身體以機關網貫通,可見她運用活體機關術是得等的純熟?廖東風對術法的認知也還停留在這個階段。
簡單梳理了長發,娜拉和其也距離廖東風和朵爾更近了,這時候她的雙臂自然下垂,正臉朝著廖東風溫和的問道:“鬼麵燈籠帶來了?那麼說封降的囚牢也能打開了?”
“封降在什麼地方?”
娜拉和其一指頭頂,笑著回答:“就在機關城的最上麵,不知道你能不能到達那裏?”
“你是負責防守這裏的嗎?”
“算是吧!不過我對你們能來到這裏感到非常意外,能把我吵醒就更意外了,告訴我你們來這裏的目的,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們呢?”
一聽這話廖東風就有點蒙了,按說她是負責防守這裏的,怎麼還說會幫忙呢?難道說她還有自己的打算?畢竟很多事兒都是跟她有關係的,難道以往發生的一切都是被她的同伴默認許可的嗎?
似乎是娜拉和其看穿了廖東風的想法,此時的她再往前走了幾步,來到距離廖東風不過一米的地方交代道:“不瞞你說,蠱屍蟲是我差人布置的,你所經過的地方都有,很多人身上也有,一開始我也隻是打算借助這些人幫忙打開囚禁封降的熔爐,可他們都讓我太失望了,所以最後我才把希望寄托在了機關武器身上,我想隻要機關武器夠一定的數量,打開熔爐也應該不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