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機關一樣的棺槨把這個人封在內中,棺槨外也出現了一個圓坑,而此時廖東風也看到,鬼麵燈籠就在其中鑲嵌著。
視線再次飛速挪移,棺槨也瞬間沒了影子,眼前出現了一座偌大的圓形迷宮一樣的城池。
這難道就是魔國嗎?
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掀翻了桌子,鬼麵燈籠也滾落到了地上,這時候廖東風才意識到剛才的一幕純屬是幻覺。
隻不過那種感覺太真實了,就好像是再造了一個自己,也好像是揭秘了人的組成。
看罷這一切,廖東風伸手去撿起鬼麵燈籠,而此時卻發現,手臂內的珠子不見了,該不會是真的鑽進了自己的腦子裏吧?
“海晨,軍子,你們都給老子滾過來。”
聽到廖東風的喊叫,海晨和彭建軍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匆匆跑來,而此時,紮卡娜淇也聽見了叫聲,等她來到之後也看見了兩個光溜溜的男人正杵在眼前。
“你們,你們三這是唱的哪一出兒?”
看到海晨和彭建軍失態,廖東風也大聲喊道:“流氓呀?趕緊穿衣服去?”
紮卡娜淇紅著臉等到兩個人離開之後,廖東風也忽然把腦袋伸過來問:“你看看,快看看我的腦袋有問題嗎?”
大半夜的不睡覺,把人吵醒了問自己的腦袋有沒有問題,這問題難道還小嗎?
紮卡娜淇伸手摸了他的額頭,翻看了他的眼皮,觀察了他的嘴,這才問:“東子,你沒病吧?”
“你才有病呢?老子那顆珠子不見...”
他邊說邊舉起手臂讓紮卡娜淇看,而此時居然發現那珠子還在左臂內,這tm又唱的是哪一出兒?
見到他無語,紮卡娜淇也白了他一眼,邊走邊說:“真的是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
這時海晨和彭建軍也正好跑來,他們也聽到了紮卡娜淇說的話,就見海晨歪著腦袋看著紮卡娜淇的方向,問道:“這個女人在說誰有病?”
“還tm有誰?老子唄?都滾蛋回去睡覺。別tm煩老子。”
兩人聽完這話也一頭霧水,海晨剛想辯解什麼,彭建軍此時也一把把他拉到一旁,之後匆忙回屋休息。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其他人都晨練回來了,廖東風都還沒起床。
是,他折騰一宿估計也累壞了,多睡會兒沒什麼不好,其他人也沒去叫醒他,就這樣一直又到了晚上。
一天就這麼睡過去了,要不是廖東風忽然覺得餓了,估計還會賴在床上不起來。
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兒,廖東風也跟著香味兒找到了源頭。
雖然夜裏還是有點涼,但看見遠處的三個人裹了大被子,圍著火堆上半熟的麅子,還有說有笑,甭提多開心。
廖東風看到這一幕,心裏也高興,但隨即一想想死去的人,他臉上的笑容也飛快的消失,暗自感歎:要都在該多好,甭管誰對誰錯,就算是打一架也是快樂的。
遠遠的看見廖東風黯然神傷,海晨也知道他又記起了馮樂天,隨即就起身走過來,遞上一壺濃香的當地自釀的白酒,安慰道:“都過去了,別想太多了,你就一個人,不能把所有的事兒都考慮周全,就算你身懷活體機關術絕技,可離開這術法,你還是一個普通人,來,幹了。”
說完,海晨一仰脖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氣兒,此時廖東風也愣了神兒,抬頭看了看漫天的星鬥,隨後高舉酒壺大聲喊道:“樂天,我幹了,你隨意。”
他這一嗓子直接把遠處的紮卡娜淇給叫哭了,接下來不光是她,就連海晨也開始啜泣。
廖東風和彭建軍心硬,也強忍了酸楚一聲不吭的聽他們哭,直到彭建軍再也忍不住,大聲喊道:“熟了喂!開吃了。”
聽完,廖東風也拍拍海晨的肩膀,兩人隨後一起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