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距離拉近的緣故,此時彭建軍忽然留神到了大批的光影下幾個黑漆漆的大東西,這些大家夥他見過,所以也不可能忘了。
蟲魖,大個兒的蟲魖,它們靜靜的等待在水麵下想幹什麼?吃飽了?睡著了?還是在蓄勢待發?
說實話,彭建軍怕蟲子,怕的要命,特別是眼前出現了這麼大的蟲子,此時他的心更是緊張到了極點。
眼看離廖東風越來越近,他也急忙大喊:“東子,東子。”
邊喊還邊取出醒神秘藥,隨時準備著將他喚醒。
噗通一聲響,彭建軍直接跳進了水裏,仗著水性不錯,他也飛快的朝廖東風遊去,也先齊鳳一步來到了廖東風附近。
張嘴咬掉了瓶蓋兒,彭建軍直接把秘藥遞了過去,就聽廖東風忽然一震劇烈的咳嗽,猛的從長階上坐起來,大夢初醒一般的瞪大了眼睛盯著彭建軍看。
“東子,你嚇死老子了,老子還以為你掛了呢!”
廖東風沒有回答,隻見他抬頭看了一眼天宮上的其他人,這才一把薅住彭建軍,放出長索朝峭壁飛奔而去。
等來到了峭壁上,彭建軍也忍不住問:“怎麼了東子?有什麼問題嗎?”
噓!
廖東風示意他別說話,兩個人也豎起耳朵聆聽遠處的聲音。
不久,才聽廖東風解釋說:“老子好像覺得哪兒不對勁兒,既然已經到天宮了,為什麼還會有哭聲傳來?而且這些死去人的虛魂還一個勁兒的往這邊靠近,到底是為什麼?”
“齊鳳,齊鳳在那邊。”
“老子說的就是她。這個人一路上少言寡語,根本不像我們之前認識的那個齊鳳,老子總感覺她被催眠了,可有時候又感覺她沒事兒,不知道是哪兒出問題了。”
“那海山呢?”
“他之前暗算老子,讓老子丟水裏喂魚了。朝田英沒跟你說?”
“他要說了,老子還問你呀?”
聽到此處,廖東風一拍大腿說道:“壞了,老子還是讓人給耍了,這兩老東西,一唱一和的玩兒的什麼把戲?老子看不出他們的目的究竟何在呀!”
“那還不簡單,來這裏不就是為了青龍眼嗎?要不然還費這麼大勁兒幹嘛?吃飽了撐的?”
“穢土,絕對是穢土,你忘了那海山之前是幹嘛的了?雖然活體機關王可以取代醫者的位置,但是那是古時候沒有那麼先進的設備和手段,可現在不一樣呀!那海山一個人就能把這事兒給辦了。”
說完,廖東風盯著遠處的齊鳳看,隨後頭也不回的交代彭建軍說:“聽好,她是衝我來的,你一會兒要用力把她摁住了,聽明白了,用全力,說不定她就是那海山穢土的媒介。”
“不是說穢土有儀式嗎?這麼說來穢土隨便就能做了?”
“話都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的,自然就有真有假,再說了,我們誰也沒見過真正的穢土儀式,所以才會聽信其他人的話,就算是被誤導了也說不清楚。”
“穢土,穢土,到底是要穢誰?是那海山?還是朝田英?還是別的什麼人?”
“我tm哪兒知道呀?我要知道就是神仙了!”
砰!一聲槍響此時從天宮方向傳來,廖東風和彭建軍也趕緊扭頭看去。
此時隻見還沒來得及回去的黑影轟然消散,廖東風也意識到一定是朵兒或者是馮樂天出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