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晷機關坑方向,朝田英放下望遠鏡,隨後繼續說道:“開炮,就算打光所有的炮彈,也要把那個人給老子弄死。”
“朝田英閣下,廖東風隊長也在那邊,傷到他們怎麼辦?”
“廖隊長和他的同伴都是久經生死的老江湖,既然是老江湖就不會輕易死掉,開炮,打光所有的炮彈,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野炮接二連三的轟響,呼嘯而來的炮彈也紛紛落地開花,之前還不可一世的機關巨獸也經不住這樣的打擊,它的身影最後也被更多的蜮鬼吞沒。
看著巨獸一點點變小的身體,廖東風也心裏也多少有些感觸。
“再強大的機關術看來也不是現代武器的對手,看來機關術的時代確實是過去了。”
此時,遠處被蜮鬼包圍的巨獸體內忽然閃出一道白光,廖東風清楚知道這是借助軒轅符逃遁的辦法,這時他也趕緊朝四周看了一圈,迅速鎖定了白光下一步出現的方位。
西服男剛從白光裏鑽出來,馬上就甩開大步飛跑。
誰知還沒跑出去兩步,迎麵就撞上了無形牆,西服男的門牙都被撞掉了兩個,當時就捂住嘴含糊的說:“年輕人,放我一跳生路,我保證把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都告訴你。”
此時,魍魎機關獸也已經來到西服男跟前,就聽廖東風低頭問道:“你是誰?這是我現在最想知道的。”
西服男聽到問話,猛的抬起頭來,而此時他的這張臉孔廖東風也非常的熟悉,除了金邊眼鏡不在之外,這張臉完全就是屬於朵爾吊墜上的那個男人。
“老子最討厭收割畫皮師變個模樣來騙自己,不過老子也沒想到你居然也認識這個人,老子不需要看你的臉孔,你直接告訴老子你的名字。”
西服男低下頭想了一會兒,這才回答:“朝陽,日名叫中田紮佐,我是探險隊的領隊,絕對沒有騙你。”
“那好,你知道遠處向你開炮的人是誰嗎?”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朝田英。”
廖東風此時靠的更近了,還繼續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他為什麼要置你於死地?你都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你取我朋友的腦子究竟想幹什麼?”
“朝田英為什麼要殺我,我不知道,我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我之所以要取你朋友的腦子,完全是因為我想進行穢土儀式,因為我身上也有這個東西。”
說著,西服男掀起了自己的袖子讓廖東風看。
此時隻見他的胳膊上滿是密集的血指甲,多到讓人看了都覺得惡心,廖東風也從來沒見過血指甲嚴重發病是這樣的情況,他還下意識的低頭躲開了西服男的胳膊。
也就是在他低頭的瞬間,一道白光再次閃過眼際,等廖東風再抬頭看的時候,西服男早已不知了去向。
而遠處的蜮鬼群此時也沒了蹤影,不知道它們是吃飽又躲起來了呢,還是又發現什麼新事物追隨而去了,總之廖東風非常的詫異。
不久,朝田英的隊伍就端著槍來到了廖東風附近,隻見他趕緊示意手下放下槍,問廖東風道:“廖隊長,那個人呢?”
廖東風也沒想到在這裏能再次見到朝田英,而他更不清楚朝田英和那個西服男究竟有什麼恩怨,在一切沒了解清楚之前,他覺得還是先暫時緩和一下最好。
“朝田英老板,你弄的這裏烏煙瘴氣,視野都不清楚,還怎麼去抓人?”
此時朝田英聽完,機械性的見禮,回答:“抱歉,我也沒料到廖隊長就在附近,讓你受驚了。”
看到朝田英有禮,廖東風也沒再追究,此時就聽他問道:“那個人跟朝田英老板有什麼恩怨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大張旗鼓的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