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廖東風等人從四周滿是白光的空間走出,回頭一看才知道短短的瞬間,全隊已經向前走出了上百米距離。
帶著疑惑,廖東風開口問道:“那老,這東西這麼神奇,教我一下唄?”
“廖洋都會的東西,他的孫子豈能不會?你小子是在逗我玩兒吧?”
說完,那海山頭也不回的走向遠處,廖東風也趕緊追了上去,依舊在問有關軒轅符的事兒。
(軒轅符,一種能瞬間跨越的神奇法符,道教破空禁術,一直到科學技術日益發達的今天都沒能破解,知道的人也隻是了解法符內人的新陳代謝,因跨越的路程長短而決定,換句話說就是省了外界的時間和路程,而沒省下人代謝的時間。還有一點,施術的人必須事先知道自己要去的地點,否則人就會困在白光中直到老死為止。)
隨著廖東風不斷盤問究竟,那海山也終於無奈的停住腳步,回頭就拉起了廖東風的右手,指著上麵的無形牆符印問:“這是什麼?你別告訴老子不知道?”
“一手隔千山呀!爺爺告訴我的,難道有錯嗎?”
“知道它怎麼來的嗎?”
“願聞其詳。”
“這東西是老家夥們出發來屍山血洞之前,老子給他們找人紋在手上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東西在我們遇到危險之後居然沒派上用場,所以才導致死了那麼多人,老子懷疑紋身的人在上麵動了手腳,所以還特意去找過他,遺憾的是,老子找了他十二年也沒找到。”
聽那海山這麼一說,貌似這軒轅符也不是他本人原先就知道的,大概也是他偷偷學來的,所以才會出現誤差。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照貓畫虎都能出錯的話,確實也有點可疑,紋身的人還改變了符印原有的效果,那麼這個人也一定是位高人。
“那老,紋身的人不是您找的嗎?他是誰?他叫什麼名字,您總知道吧?”
此時那海山稍微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這個人也是我的老友,姓張,道號舞天,隻不過此人經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事後也不止我一個人想找他算賬,可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沒找到他,就好像忽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了解到這情況,廖東風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此時他有種直覺,他感覺參與到整件事兒中間來的人越來越多,而這些人也個個都是高手,說不定在未來的某個時間就會遇到這些人,而這些人知道的東西也一定更多。
想到此處,廖東風也讓其他人先暫時休整,隨後他就找上了那海山繼續問話。
“那老,當初你們一幫老家夥來這裏做什麼?我身為一個小輩,原本不該多問,但這樣的出入險境,不知道哪天就死球了,所以我也想在沒死的時候多了解點情況,還請您老見諒。”
那海山聽完冷冷的一笑,回答:“來這兒做什麼?當然是因為你手上的這個東西,當初我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在哪裏出現的,所以才一路找了回來,可誰知道在屍山血洞裏遭到了不測,大部分人都死在這裏了。”
“聽您這麼說,您老這是第三次來屍山血洞了?”
“不,第二次,之前一幫老家夥從來也沒來過這裏,隻是在從魔國去瀚海的路上恰好途經此地,正巧就發現了屍山血洞。”
“正巧?還有這樣巧的事兒?再說了,你們手上不是有山河大略圖嗎?上麵沒指明有這個地方?”
“廢話,要不然怎麼說巧合呢?因為這個老子還專門又去了趟龜茲國王墓,可那時候玉石案上的地圖也確實有明確的指示了。”
聽到這裏,廖東風心裏的疑惑更多了,他知道這些老家夥之前也都當了人家的炮灰,他們所經曆過的一切也是被人設計之中。
既然如此,那麼是誰設計的自己呢?
這個問題一閃過腦海,廖東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於全,但依照自己對於全的了解,這個人好像知道的很多,隻不過之前取腦的時候,他的腦中記憶有大片的空白區,難道問題就是來自這些空白區嗎?
記憶被刻意洗掉,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兒,除了精通催眠的人之外,恐怕就隻有那些方外玄門的人了。
但於老又不是傻子,而是難得一見的江湖高手,由此可見,能把他弄成這樣的人,手段就更不簡單了。
那海山此時看著廖東風發愣的樣子,忽然一聲冷笑,隨後就問道:“其實我此次回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因為我想知道天宮內究竟藏了什麼!一幫老家夥裏隻有你爺爺廖洋進去過天宮,我想知道他從那裏得到了什麼!”
那海山說這番話其實別有用意,他一方麵是在警告廖東風千萬說實話,而另一方麵也在試探他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