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二戰運輸機(1 / 2)

看到這一幕,廖東風就想嚐試用機關網,看能不能鎮住這些詭異的東西,可還沒等他動手,就聽安躍民嗷一嗓子,整個人頓時翻到在地,臉色慘白。

“東子,那些就是霸禍嗎?”

聽安躍民這麼一問,廖東風也奇怪的看著他反問道:“怎麼?你也看見了?”

“嚇死老子了,你趕緊的把它們都薅出來。”

“老子剛想動手,你小子就嗷一嗓子倒地上了,這還讓老子怎麼辦?”

安躍民的一嗓子也把所有人都吵醒了,他們也直勾勾的盯著廖東風看,也不知道他們心裏怎麼想的,總之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對勁兒。

“你們看什麼呢都?老子身上也沒開花。”

剛喊完,就聽彭建軍補上一句:“都燦爛了,還說自己沒開花。”

也許廖東風自己沒看見,此時的他渾身火亮,雖然穿著衣服,但絲毫也遮擋不了那團光氣。

別人都看的見,那些詭異的文字很鮮活,就像是一簇簇的火苗。

不知不覺,其他人眼中的廖東風也跟神明一般,而此時的紮卡娜淇又開始膜拜了。

觸碰到血指甲的瞬間,廖東風好像看到密集的小眼兒一起看向了自己,那個模樣也讓他毛骨悚然。

這個時候,廖東風清楚的看到血液在流動,幾乎連神經的交流都能分的一清二楚。

看著人體複雜的網絡,廖東風也越發感覺到了活體機關術的神秘,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親眼看見了這一切,而是某種超乎常識判斷的力量做到的,他根本不知道這就是神識。

神識,顧名思義就是用思想來達成聯係,迷信點的說法就是所謂元神間的溝通。

廖東風早就聽說過人有三魂成體的說法,肉身為定魂,思想為精魂,也就是常說的元神,而連接兩者之間紐帶就是所謂的靈魂。

三魂的架構如橋梁一般,定魂、精魂就是橋墩,靈魂是橋梁,這是一種微妙的平衡,一旦打破了這種平衡,人體就會死掉,思想就會遊離,靈魂也就自然消亡了。

如果這就是一個人活著所需要的要素,那麼傀儡攝魂師的術法就是針對精魂,凶屍殮葬者針對的是定魂,而朵爾則是針對兩者同時下手。

了解到方方麵麵的信息,廖東風也把鬼麵燈籠貼在了血指甲表麵,熟練的解放之後,一股小範圍的吸力出現了。

吸力撕扯著密集的小眼兒,也拉動著小眼兒背後的長蟲,一點點的把它們從安躍民的體內給拔了出來。

隨後,鬼麵燈籠結成囚牢機關,眨眼就將霸禍封在內,此時的鬼麵燈籠就好比是個熔爐,而它外壁上的魔國文字就好比是火焰,不到幾分鍾時間,內部的霸禍就再沒了動靜。

抽出霸禍之後,安躍民腿上的小眼兒也沒有血液溢出,廖東風還是擔心的在他腿上點了幾下,而他點出的這幾下也讓安躍民和彭建軍感到意外,特別的安躍民,那時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東子,你知道剛才你點的那幾下象征著什麼嗎?”

廖東風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求解。

“那是點血,控製血液流通的手段,你真是個高手呀!”

廖東風先是一愣,隨後就笑著回答:“哦,是嗎?那你現在腿腳有什麼感覺?”

安躍民聽完活動了一下,隨後就說道:“感覺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也不完全,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廢話,肉裏忽然多了那麼多的蟲子,你覺得能不少東西嗎?”

說完,他朝其他人走去,他覺得反正現在也有時間,不如把感染怪病的人全都給治一遍,讓他們早點擺脫邪蟲霸禍的陰影也好。

順便再提一句,廖東風有了這次的經曆,他本人也越發的對血腥味敏感起來了,就算隻有一灘血跡,他也能從血液的味道辨認出這個人究竟是誰!

忙了整整一夜,廖東風也把所有人身上的血指甲挨個拔除了,當其他人還沉浸在擺脫怪病的喜悅中的時候,他們不知道的是怪病雖然出現的簡單,但要根本上消滅它們卻難如登天,廖東風所做的也僅僅是暫時控製了而已。

既然能控製,總比任由蔓延的好,肩上少了擔子,身體也忽然輕鬆了不少。

原以為大風要一直刮上三天三夜,誰知一大早就沒再聽到呼呼的動靜。

一開始還以為是石屋被積雪埋的太深,所以聽不到風聲的緣故。

等所有人從厚厚的積雪中爬出來,看到距離自己很近的藍天,一望無際刺眼的白雪,感受著太陽微弱的溫度,這才都放聲大喊,一方麵是紓解心頭的壓力,另一方麵也是慶幸自己又活下來了。

等外麵的溫度稍微高了點兒,廖東風也再次帶領全隊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