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你能給大家找個安全過夜的地方嗎?”
紮卡娜淇想了一會兒才回答:“估計隻有戰爭柱體附近才最安全。”
“所有人聽好,回戰爭柱體附近紮營,我們明天再趕路,崗哨兩人一組,我還是跟海晨一起,其他人自己找伴兒吧!還有用不著女人去站崗放哨,沒伴兒的找我。”
回到柱體附近安營紮寨,一切很快準備妥當。
雖然紮卡娜淇說了安全,但其他人心裏卻都沒譜,所以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晚間,廖東風和海晨圍著篝火坐好,扯了一會兒閑篇兒之後,兩人終於說到了正事。
廖東風此時也把之前在戰爭柱體周圍發生的一切大致說了一下,海晨聽完之後才大吃一驚。
說到戰爭之柱居然殺死了邪蟲霸禍,海晨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忙問:“能殺死邪蟲?這個消息確實讓我感到吃驚,你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嗎?”
“說不好,完全沒有頭緒,像是機關術,但又不確定,霸禍爬上柱體之後就變成了灰土,它們是吞噬血肉和怨念的生物,除非是別的東西把它們吞了,否則我解釋不了。”
“霸禍聯通你的心智,它們死掉之前沒有一點兒反應嗎?”
“沒有,起碼我沒感覺到,瞬間的事兒,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發生了。”
“那歸根結底問題還是出在柱體身上,要不咱們再去觀察一下?”
“嗯,閑著也閑著,不如去看看,走起。”
兩人說完來到柱體附近,此時的柱體已經完全落地,也並不是人影模樣,廖東風使勁扣了柱體表麵,發現柱體材質非常的硬,一塊兒都扣不下來。
隨後他拿起刺刀,在柱體表麵刻了幾下,結果發現,刀過之後,柱體居然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確實匪夷所思。
看著廖東風動手,海晨也躍躍欲試,不過還沒等他把手放上去,就聽廖東風忽然說道:“你要想死就試試,老子不攔著你。”
海晨聽完半信半疑的把手縮回來,隨後就拉起廖東風的手給摁了上去。
那一刻,廖東風倒是無所謂,而海晨就像是渾身觸電一般的哆嗦不停,不久就口吐白沫,癱在當地。
廖東風看到他這樣也急壞了,趕緊就把秘藥遞到他鼻子邊上,不久,海晨猛的驚醒,隨後吃驚的說:“我我我,我看到個人影,很高大,很嚇人。而且我們身邊好像還有其他東西在。”
“是,就是紮卡娜淇嘴裏說的凶兵,它們在守護這裏,外人不容玷汙。”
“那你剛才也碰了,怎麼沒事兒?”
“聽賴清說我也是鬼族人,而且我好像還不是一般的鬼族人。巨子,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鬼族人就是憑借機關術打出來的天下,你是他們的巨子不奇怪。”
“誰跟你說老子是他們的巨子了?老子無緣無故被安了個名號,還無緣無故的趟了這趟渾水,無緣無故的帶著你們這幫深藏不露的高手,老子說過什麼嗎?”
“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這些人是沒有用武之地,關鍵你小子太能了,我們根本幫不上忙。”
“那好呀!我請你幫個忙。”
說著,廖東風開始解放鬼麵燈籠,海晨一看,一蹦三丈高,遠遠的躲開,還假笑著說道:“東子,別的忙我不說二話,要是這個就免了吧?”
“慫包,瞧把你嚇的,老子當初要怕死還能有今天這手段?其實老子也看出來了,一群人裏頭數你最膽小。幫不幫忙,我再問你最後一次。”
“你保證沒事兒?”
“要有事兒老子給你陪葬行麼?你個慫貨!”
此時的海晨臉色慘白,但終究沒有再說什麼,男人嘛!死要麵子活受罪,海晨就是這號人。
廖東風沒有把左臂的鬼麵燈籠取下來,而是把於老大腦所在的魯班鎖交給了海晨。
海晨看著這詭異的東西,感受著它的冰涼,眼看著邪蟲霸禍從魯班鎖裏爬出,鑽進了自己的皮膚底下。
霸禍進入到海晨體內,隨即開始了瘋狂的改造,要不是屍丹還在起作用,估計海晨這會兒早就交代了。
看著海晨的皮肉逐漸萎縮,廖東風也知道邪蟲霸禍正在嚐試進入他的大腦,此時,廖東風也趕緊把左手放到海晨的手臂上,一邊引導邪蟲霸禍,不至於放任它們作亂,一邊也認真讀取海晨的記憶,搜刮他過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