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隨後就聽到廖東風說話:“閉嘴,別叫了,你就是摔疼了,並沒受傷,過一會兒就好了。”
海晨一把把廖東風的手拉下,隨後就盯著洞穴的深處問:“這是什麼地方?”
問完,他的手也正好摸到一側的牆壁,此時他忽然驚歎道:“水泥牆?這是近現代工事呀!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呀?”
“廢話,跟地宮裏小鬼子工事的構造一模一樣,不想死就趕緊給老子閉嘴。”
說完,廖東風小心的沿著橫向洞穴往裏走,海晨也緊隨其後。
這時候廖東風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隻不過沒有跟海晨說明,廖東風覺得不知不覺中,整件事兒好像又跟小鬼子扯上關係了,而探險隊此次帕米爾之行的目的更加的不單純。
一直向前走,廖東風的腳下忽然踢到了什麼東西,就聽當啷一聲響,海晨的手電馬上就照了過去,隻見一隻登山鎬就靜靜的躺在不遠的地方。
“登山鎬?”
海晨撿起登山鎬疑問之後,廖東風也緊走幾步從地上又撿起一樣東西。
冷煙火,外出探險必備的裝備,看來失蹤的探險隊終於有眉目了。
緊接著,兩個人又先後發現了幾個滿是裝備的登山包,還有一些散碎的壓縮餅幹,五個開蓋的水壺,還有一個早已熄滅多時的篝火堆。
海晨把水壺放到鼻子邊上聞了聞,然後就回頭跟廖東風說:“清酒,味道已經跑的差不多了,大概超過40天以上了,這個時間雖然比資料上給出的時間少了不少天,但起碼我們知道探險隊的人在這裏過過夜。你有什麼別的看法嗎?”
廖東風用刺刀挑了地上黑炭般的柴火,回答:“感覺我們好像被牽著鼻子走了。現場雖然淩亂,但是卻沒有慌亂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裏的東西是故意留下給我們看的。還有,這柴火也沒燒透,而且上麵還有汽油味兒,估計是沒點著多久就又被弄滅了,由此可見,這是故意所為。”
說完,廖東風站起來,用手電光照了洞穴的更深處,隨後招呼海晨繼續前進。
海晨也不明白,既然廖東風都知道是有人故意所為了,為什麼還要往口袋裏鑽呢?而這個人的脾氣也很奇怪,隻要沒有確定依據出現,他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可往往是到了他該說什麼的時候,危險就已經在眼前了。那時候危險衝談了一切,也就沒有人再去問他怎麼想的了。
又走了將近十分鍾時間,廖東風忽然停了下來,而海晨此時也聞到了一股香味兒,具體說就是當初鬼麵燈籠發出來的那種香味兒。
廖東風把手電往一旁照了照,隻見一條長長的岔道出現了,而那股香味兒就是從這條岔道的深處隨著陰風飄出來的。
順著岔道往裏走,沒過多久就來到了一處寬敞的空間內,而此時兩人都發現,這個地方有一個足球場大小,布置的也幹淨整潔,收拾起來也一定廢了不少工夫。
正當兩人還在細看的時候,廖東風的手電忽然挪向旁側,手電光照到的地方,隻見一個身穿深藍色羽絨登山服的人正躺在角落裏。
這個人臉上的皮膚已經爛透,看樣子已經死了很久,而海晨走過去檢查了一會兒才對廖東風說道:“他的臉是被酸性物質燒傷的,而且不是我們平時能見到的酸,倒像是一種消化液,某種大型生物的唾液。”
聽到此處,廖東風也打量了死人的全身,最後才在他的手裏發現了一撮毛發。
這撮毛發很柔軟,也很油滑,最關鍵的是它還很柔韌,廖東風捏起一根,用手嚐試反向拉伸才感覺出來。
“這種毛發我沒見過,你看你見過嗎?”
海晨也接過廖東風遞來的毛發,觀察了半天才忽然瞪大了眼睛回答:“東子,不好意思啊,我感覺我們遇到大家夥了,不妨告訴你,這毛發是屍發,僵屍帝王屍凶所特有的東西,我們手上的隻是一截,如果它是一整根,強度足以能勒死人。”
“屍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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