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紮卡娜淇出神的樣子,一旁的馮樂天也走過來坐到兩人中間,問廖東風:“東子,這裏好像是死胡同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廖東風四周看了一圈,隨後站起來喊道:“所有人都四處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路。”
說完,他就走向遠處,而此時馮樂天的小嘴卻貼近了紮卡娜淇的耳邊,小聲說道:“警告你,千萬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則我不會客氣。”
紮卡娜淇聽完對著馮樂天一笑,回答:“你放心,我隻把他當作是我心裏的神明來崇拜,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他的生命更好的延續下去,我的子孫後代都會這麼做,而你這個自私的女人一定做不到。”
馮樂天聽完這話,柳眉倒豎,當即就想動手,此時就忽然聽到遠處的廖東風大喊:“住手,你打不過她的。”
海晨等人聽到他這麼喊也都忽然看了過來,這時候紮卡娜淇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馮樂天卻是臉紅脖子粗,氣呼呼的就跟了上去。
眾人四下裏搜找了半天,這才發現了隱藏在高大的草叢中的一座倒塌的漢白玉牌樓,牌樓的兩側各有一塊兒大青石碑,上麵也刻滿了稀奇古怪的文字。
秦了此時也看了半天,這才跟廖東風講道:“東子,這些文字是古龜茲國地方方言,應該是印度語的一種,大體的意思我能清楚,我們之前經過的妖樓之前就是龜茲國的寺廟,那裏安放了所有德高望重的高僧,不過石碑上還提到一個字眼,那就是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位置就是在一座大墓裏。”
“大墓?據我所知大墓不都是在地下嗎?還有在地上的大墓?”
“你別取笑我了,大墓這些東西我不懂,我隻知道把信息都告訴你,讓你來判斷而已。”
海晨此時也走上前來,問秦了:“大墓?誰的墓?”
“說不好,石碑上隻提到了一種叫白霸的花,也可能是個叫白霸的人,這個墓可能是個王墓,也有可能是個高僧的墓。”
廖東風聽完白了他一眼,說:“說了等於沒說一樣。”
“你不廢話嗎?幾千年了,誰知道當初古人是怎麼想的?牛逼你一開始就自己解答呀?啥都不懂整天瞎詐唬什麼呢?”
廖東風急了,一把薅住秦了的衣領把他拉到了石碑跟前,馮樂天以為他要動手打人,所以趕緊上來攔住,問:“東子,你想幹什麼?”
廖東風看了馮樂天一眼,隨後跟秦了說道:“我告訴你白霸是什麼,他不光是佛花,而且還是一位高僧的名字,而這位高僧也是龜茲國的第二代君主,老子啥都不知道對吧?你說呀?”
秦了聽完一聲不吭,因為不管他說的對與錯都挺工整,而且自己好像也記得白霸確實是個王。
看到秦了沒再說話,廖東風這才過了牌樓往遠處看去。
隻見窄道兩側,威武的龜武士石像一直延伸到遠處,數量大致有兩百尊,而這些石像跟之前見到的那兩尊大不一樣,眼前石像的姿態像是衝鋒的勢頭,長槍槍尖朝外,左臂橫在眼前,半蹲,微抬頭,遠遠看去判若是真,讓人有種敬畏的感覺。
廖東風看完這些石像,之後又看看地麵,隻見地麵全是清一色的花崗岩石磚,可花崗岩在這地方卻不多見,隻有一路向西南方向才有少數地區盛產,最關鍵的不是花崗岩奇缺這兒卻罕見的問題,而是這些石磚的邊角完全沒有對齊碰頭,中間夾雜了一些鵝卵石和砂礫石,這些小石頭此時卻都擺設成火焰的形狀,而火焰形的圖案也不對稱,顯得雜亂無章。
看完這一切,廖東風忽然蹲下來用手摸了其中一個圖案,隨後放到鼻子跟前一嗅,隨後說道:“大家不要前進了,這裏有股火藥味兒,我覺得有問題,等我去試試看。”
說完,他撿起一塊兒碎石遠遠的拋了出去,隻見碎石剛碰到地麵,就見兩側的石像忽然冒出火蛇,火勢很猛也很強,直接讓眾人大跌眼球。
“我擦,千年前的古國就有這種技術了?如果是這樣那還怎麼會被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