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了房內,一眼就看見廖東風和鬼麵燈籠一起靜靜的躺在床上,看到鬼麵燈籠的瞬間,馮樂天就忽然大叫:“該死的,你抱著個鬼東西還真睡得著?”
忽然被吵醒,廖東風馬上觸發了機關,將鬼麵燈籠套到了手臂上,之後匆忙穿好衣服,笑嘻嘻的來見馮樂天。
“你昨晚沒洗澡吧?瞧這屋子臭的,趕緊開窗戶放放味兒吧!”
說完,就見她走到窗前試圖打開,結果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打開窗戶,故而咒罵:“該死的鬼天氣,還讓不讓人活了?”說完回頭指著廖東風的鼻子繼續道:“還有你,怎麼就非得選這樣的季節去帕米爾,不怕凍死嗎?”
廖東風微微一笑,看著桌子上早點,一邊吃一邊回答:“有你這麼體貼的照顧,我能凍死才怪。對了,又是於老讓你這麼做的吧?他老人家最近身體還行?”
“說什麼呢?我自願的,跟於老沒關係,畢竟你在地宮裏的時候對我挺照顧的,我為你做點什麼不應該嗎?”
看馮樂天紅著臉說這番話,廖東風也隻是微微一笑,低頭繼續吃他的東西。
看廖東風的反應不是太強烈,馮樂天也知道自己完全沒有進入他的內心世界,失望之餘才又問:“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娟子?”
廖東風聽完放下手裏的包子,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我們算是青梅竹馬,住在一個幹部大院兒,從小穿開襠褲一塊兒長大的,老人們都說我兩是天生的一對兒,不過後來我搬出去跟爺爺住了,因為爸媽對我不是太好,他們連說話都冷冷的,就好像我不是親生的,再後來我和娟子上了同一所小學,軍子也是那時才認識的,我和軍子也是打出來的關係,說起來挺好笑的。”
看著他有點黯然神傷的樣子,馮樂天也趕緊安慰:“你是做大事的人,應該不會為了兒女私情斷送大好前程的,不過你這麼著急的來帕米爾,多半是因為想逃避現實,帶著這樣的情緒去帕米爾的話,我還是有點兒後怕。”
“你放心,我會拿自己的命護著你,畢竟那晚要不是你和狗子、秦了恰好路過,我這條命早就沒了,這個恩情我記你一輩子。”
到現在馮樂天才知道,之所以廖東風這麼照顧自己,原來是完全處於報恩的心態,這種心態說起來很複雜,可能會是一輩子的負累,而廖東風也隻是單純的要報恩到底。
隊伍休整了三天,一日三餐都專門有人送到客房,就連報紙也是必送的,這也讓廖東風等人知道自己不是活在現實外的。
這幾天那位叫朵爾的女人也沒來催過,這就說明了朝田英並不著急去找探險隊,所以廖東風也有了推測,那就是朝田英已經認為探險隊全部遇難了。
就這樣,去帕米爾的行程一天一天的推後,直到了當月月底都沒有朝田英的消息,不過隊裏的供應也一直沒斷過,這就說明朝田英還沒有徹底放棄希望。
正當所有人都無所事事平淡度日的時候,這天一早朵爾忽然來到了,她手裏還拿著幾張邊防證,廖東風看到邊防證就知道朝田英已經下定了決心。
雙方商定第二天一早全隊開拔,三兩重卡負責先行運送物資,建立臨時駐地,而其他人要準備的就是另一個三天三夜的車程,畢竟從迪化到帕米爾還有將近2200公裏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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