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彭建軍廖東風怎麼應對,但說馮樂天和海晨見到這一幕時的反應。地麵一震,兩個人立時被震得騰空1米多高,此時海晨胡亂中拔出匕首,整個人剛一落地就猛撲上前,朝著一個蛇頭一頓猛戳,另一隻手也屢屢觸碰猛獸的血液,確定沒有腐蝕性之後,就蘸著血液在蛇頭地下亂畫。
見到海晨出手,剛落地的馮樂天也轉身將虛鬼表拋出,空中頓時黑煙蒸騰,緊接著就看到一個個勾魂惡鬼揮舞著利爪向蛇頭衝去,那一刻,場麵真是熱鬧,也更為血腥,猛獸的八個大頭無一幸免,碎的碎爛的爛,龐大的蛇身最終也轟然倒地,就聽海晨一聲爆字出口,巨蛇屍體頓時燃起深藍色的火焰,不到半刻時間就燒成了黑炭。
猛獸被滅,渾身黑氣蒸騰的廖東風惡狠狠的看著海晨和馮樂天,問道:“你們想通了?一個是勾魂使者裏名號響當當的傀儡攝魂師,一個是凶屍殮葬者裏名號如雷貫耳的屍刃,一個個都身懷絕技,卻都深藏不露,叫我怎麼說你們好呢?我都懷疑你們是來看我出醜的。”
“你的話說的不錯,既然我們已經向你表露身份了,那麼你呢?你又是何方高手?誰都不敢碰的鬼麵燈籠為什麼在你手裏顯得溫順如羊?你吸取了大量的屍毒都能蛻變成還有意識的屍仙,這又如何解釋?”
聽海晨質問,廖東風歎了口氣,無奈的說:“說實話,在我沒來到這鬼地方之前,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隻是對活體機關術認知多一點而已,可我來到這裏之後,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我都在懷疑是不是你們刻意設計我,讓我故意來到這裏的。”
“我聽說,擅長活體機關術的機關王不但能熟練運用勾魂術,還能靈巧活用凶屍殮葬者的專用絕招屍刃,這兩點在你身上同時都具備了,你還敢否認你不是活體機關王?”
來自馮樂天的質問讓廖東風怒目而視,隻見他邁開大步走到馮樂天跟前,兩隻血紅的眼睛盯著她的俏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是活體機關王,我隻知道我來到這裏之後一切都變了,我身上發生過什麼你們也都看的清楚明白,如果你們還這麼認為的話我也無話可說。”說到這兒,廖東風扭頭朝彭建軍說道:“軍子,咱們走,離開這裏。”
“等等。”
馮樂天說完,趕緊上前一步攔住廖東風的去路,就聽廖東風威脅道:“你以為以你現在的能耐能攔得住我嗎?”
“不,我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有關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裏的事情。不錯,當初在醫院襲擊你的人就是我,那位太平間值班的老頭我也認識,隻是段老沒告訴你他就是我的爺爺那海山,也就是老鄉嘴裏時常提到的馭鼠人,一位至今還在守護皇陵的人。還有,我從小就隨了母親的姓氏,而爺爺的手藝隻傳男不傳女,所以我姓什麼都無所謂,我的手藝都是跟師兄學的。”
聽到馮樂天這麼說,廖東風和彭建軍都非常意外,隻有海晨還平靜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看來他一定知道這一切,此時廖東風扭頭回來,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馮樂天此時情緒有點失落,就聽她慢慢講道:“具體發生什麼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所有血案的根源就是鬼麵燈籠魯班鎖,12年前就在爺爺忽然回來的當晚,他渾身是血,神情慌張,滿嘴胡話,他說他看到了一個人,能把所有同伴高手置於死地的人,那個人能輕而易舉的打開鬼麵燈籠,可當鬼麵燈籠打開之後,所有的人都發現他們身邊多了一個人,多了一個跟他們一模一樣本領相當的人,也就是這些莫名其妙出現的人導致了血案的發生,從那時候起爺爺就變得精神失常,後來就忽然失蹤了,我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他,可我找到他老人家之後,他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個人還在我們身邊,你必須要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