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食人魚虎鯧(1 / 2)

帶著疑問,廖東風大膽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兒?你的腿傷怎麼跟段老的怪病一模一樣?作為朋友,我相信自己有必要知道這一切。”

海晨想了一會兒,反問:“沒問題,那麼你可以先告訴我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兒嗎?”

於是廖東風把自己手臂的事兒全盤告訴了海晨知道,而海晨聽完之後哈哈大笑,隨後表情一下子凝滯,慢慢說起了跟廖東風幾乎一樣的回憶。

聽完海晨的講述,廖東風的臉色更加難看,緣由就是海晨的話裏也提到了青銅魯班鎖鬼麵燈籠,難道說這鬼麵燈籠不止一個?還有,海晨說他的父親帶了鬼麵燈籠回家,可之前不是都說那些人全都死了嗎?死在了帕米爾才對呀?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廖東風沉思之餘,海晨心裏也翻江倒海,他尋思:“這不對呀!這不對,聽這小子講的事兒,疑點更多了,如果說鬼麵燈籠隻有一個,那麼我們兩的受傷應該有先後,可之前他說的發生時間基本上和我所記得的時間是一致的,那就是說我的父親和他的爺爺是同時帶回了鬼麵燈籠,隻不過後來父親帶回的鬼麵燈籠不見了,我這才找上了廖洋,如果是這樣,就不難解釋那些人為什麼也找上廖洋了。”

海晨的回憶一下子回到了故事的開端,這匪夷所思的怪事兒讓他一時間沒有再說話,因為自己的老師段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曾經回過家,連他都一口咬定父親死在了帕米爾,而那些找上廖洋的人估計跟自己的經曆都一樣才對。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攤上大事兒了。

此時兩人都一言不發,彼此都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麼,隻不過海晨相比之下要知道的多一些,而廖東風貌似還不知道海晨就是放火燒了祖宅的罪魁禍首,他要知道了,這事兒就沒完沒了了。

海晨對水樣進行了化驗,給出的結果的是含硫磷元素較高,他說隻要不直接飲用就不會對身體造成太大危害,所以眾人開始準備潛水衣。此時廖東風正好朝著溫泉方向準備,冷不丁兒的他聞到一股臭味兒,隨後掃了一眼水麵,忽然一條一尺多長血紅顏色的大魚跳出水麵,正好一口吞下了一隻恰好掠過水麵的麻雀。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停下來盯著水麵看。馮樂天這時扭頭看見發呆的廖東風,禁不住問道:“你看什麼呢?”

“魚。能吃鳥的魚。”廖東風頭也不回的回答。

“魚?”幾乎是所有人同時發出的疑問。

“這水裏怎麼會有魚?而且還是能吃鳥的魚?”馮樂天根本不信。

“自己看。”

一幫人這才圍著溫泉仔細的觀察,結果半天也沒見到廖東風嘴裏所謂的魚。失望之餘,海晨也盯著廖東風的臉,而廖東風卻沒有察覺,海晨從他的麵部表情可以知道他沒有扯謊,隻是沒有目見耳聞,一麵之詞好像站不住腳。

這時,土狗子安躍民已經換好了潛水服,他大步走到溫泉邊上,伸手拍拍廖東風的肩膀說:“兄弟,你是不是怕水呀?如果怕就待在岸上。”

還沒等廖東風說話,土狗子當先跳入了水中遊了一圈,還邊遊邊說:“這水真暖和,你們不下來試試?”

廖東風這時急了,張嘴就大喊:“你tm不要命了?趕緊給老子上來。”

安躍民不以為然,繼續遊來遊去,不過好景不長,不到半分鍾時間,就聽他一聲尖叫:“什麼東西咬我一口。”

說完,他用盡全力遊向岸邊,也虧了他沒遊出去多遠,加上岸上人多,七手八腳的就把他從水裏拉了上來,廖東風此時清楚的看到安躍民的小腿掉了一塊兒肉,拳頭大的一塊兒肉,傷口血流不止。

再看溫泉內,水麵忽然冒出大片的氣泡,就像沸騰了一樣,沒多久成群的血紅色大魚就充斥了整個水麵。

這些魚,通身血紅,看不出層次的鱗片,乳白色眼睛外鼓如燈泡般大小,背上的魚鰭退化成一根根十公分左右長短的骨刺,嘴裏長滿了內外兩層尖牙,前排筆直,後排倒鉤,一旦食物被吞入那是在劫難逃。

這些魚最大的有半尺長短,最小的也有二十公分,所有人這回都親眼目睹了,當時除了驚歎之外沒有半句言語。

大魚在水麵徘徊了將近半小時才又遊回深處,水麵再度平靜下來,然而不久前的一幕依舊縈繞在所有人的腦海,驚懼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