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琰希“蹭的”坐了起來,說道:“是藥琰希!良藥苦口的藥,才郎琰琬的琰,希望小學的希!這麼有意義的名字,怎麼到你嘴裏都變味了!”
“那個,抱歉哈,藥老!這藥姓太稀少了,小子一時沒聽清楚。”葉山海舉了舉手中的薑茶算是給他陪了個不是。
“你是那個南都醫科大學的中醫泰鬥藥琰希?”唐淺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的說道。
“正是老夫!”藥琰希一臉的自得說道,“還不如人家小女娃有見地。”
葉山海一臉的不爽說道:“很有名麼?”
唐淺秋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說道:“這可是當世華佗,在生扁鵲,國家級的神醫啊!要不是找他看病的人都排到十年以後了,我早就帶小姨去找他瞧了。”
“哦?竟有此事,老夫怎麼不知?”藥琰希正色道。
“您老每年就看十個病人,哪架得住華夏這麼多人啊!”唐淺秋崇拜的說道。
“嗬嗬,老夫年事已高,精力確實不比以往了。”藥琰希笑道,“小友,能否如實告訴我,這張藥方的事情?”
葉山海抿了口薑茶說道:“藥老說的不錯,這張藥方確實是我寫的。”
藥琰希聽到他的話,臉上泛出淡淡的紅光,說道:“真是後生可畏啊!祖宗保佑,我華夏中醫後繼有人啊!”
“別別別!藥老!你可不能這麼說,折煞小子了!”葉山海連忙阻止他。
“小友過謙了,這張藥方可有名字?”藥琰希懇切的問道。
“淺秋去把那張藥方拿來,讓藥老過目。”
“哦!”唐淺秋從臥室取出那兩張寫滿蠅頭小楷的A4紙,遞給藥老。
“你回房間睡吧,我跟藥老談些事情。”
“好吧。”唐淺秋整理了一下東西說道,“早點睡。”
“好的!”
葉山海看著藥老如癡如狂的盯著藥方看,心中暗道:不用那麼誇張吧!
“嗯,絕妙!絕妙!”藥老看得隻拍大腿,對葉山海說道,“你這裏取用這味無名異卻是極好的,想必病人一定受了不輕的外傷,無名異止痛生肌。還有這味甘遂、蕪花、大戟,這病人定是內腑受創吐血不止。根據這藥方的搭配這病人應該是女人無疑了。”
“藥老好眼力,僅憑藥方就知道病人是女人,小子佩服佩服!”
“你是在罵老頭子我麼!好歹我也有個國家級神醫的名頭,連這些都看不出來,我還混什麼!”藥琰希不爽的說道,“就是這藥方中的這味野槐,讓老夫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它沒有用,去掉的話,整個藥方一瞬間就變得平庸至極;如果說它有用,加上來卻不知道它到底有什麼用。小友,能否為老夫解惑啊?”
葉山海停頓了片刻,就聽到藥琰希說道:“倘若涉及到師承,那就不必講了,老夫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之人。告辭!”
說著,藥琰希把藥方放下,起身就要離開。
葉山海站起身來說道:“說說也無妨。”
“藥老,是否聽過六道醫卜這四個字。”
聽到這句話,藥琰希仿佛被定在了那裏,許久,他才回過神來,緩緩的問道:“你從哪裏聽到這四個字的!”
“一卦百萬,瞌睡不算!”葉山海緩緩的說出了八個字。
“是瞌睡道人!”藥琰希聽到葉山海居然有瞌睡道人的消息,一把抓住他問道,“說!快說,我師尊在哪裏?小藥想他老人家了,嗚嗚……”
“不用這麼激動吧!不過是一個睡不醒的糟老頭而已!”葉山海無所謂的說道,“我上午才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