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塵忽然笑了一聲,拉著原原的手,緩緩地走到椅子旁邊,輕輕的讓她坐下來,赴塵看著她,意味深長的和她說著:“荒夜的本領在三年前就已經能和我旗鼓相當了,現在過了三年,沒有人知道他體內的神力到底膨脹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或許對於我,對於荒夜來說,神祇之力在體內蘊藏了多少,或者說是能在對戰裏施展出多少,都沒有什麼意義了,三年前我就將無限神祇的天秉傳授給他了,他才有今天的名氣,換句話說,無限神祇除了能讓體內的神祇之力無限遞增之外,他對體內和體外收到創傷的修複能力也是到達一種極致的地步,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原原的眼眶急的通紅,不安的站起來:“可是就算是荒夜哥哥死不了,那麼多危險,如果同時碰到了,荒夜哥哥也是會很痛苦的啊!”
赴塵也隨之緩緩的站起來,換做一臉的嚴肅和帝王的麵相:“我說他沒事!你不必擔心!沒有事情你就回房去吧!”
“我就要去陪著她!”
“原原,你怎麼越來越不聽話了!我這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現在風側危機重重,你這樣身單影隻的前去才失去送死,外麵有多少心懷不軌的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味的任性最終隻會害了你!”
“就算是死,我也要喝荒夜哥哥死在一起!我想做的事,我去做了,就算結局再苦,我也不後悔!”
赴塵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門外喊了一句:“來人!”
兩名士兵手裏握著長矛沉穩的走進來,身上厚重的鎧甲在寂靜的大殿裏隨著他們的走動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響,兩人走進大殿,在哪裏畢恭畢敬的站著,朝著赴塵行了個禮:“城主!”
“把她給我帶回房間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放她出來,聽到了沒有!“赴塵一臉的嚴肅,交代著麵前低著頭的兩位士兵。
“是!”話音剛落,兩名士兵便健步如飛的走到原原身邊,強行攙著她離開了大殿,往門外走去。和原原擦肩而過的瞬間,從門外飛快的跑進來另外一名士兵,神情不安,慌慌張張的單膝跪在赴塵麵前,原原被兩名士兵強行攙著離開殿門的前幾秒,聽到了那個士兵朝赴塵慌慌張張的說了幾句話。
赴塵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士兵,責怪的說著:“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士兵來不及解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臉的汗水緊張的說著:“報告城主,我是寒淵的一名士兵,現在正有一名蒙著臉的黑衣人血洗寒淵,還請求您出手相助啊!”
赴塵皺著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仿佛是聽到了什麼玩笑話,轉過身走到大殿中央的座位上坐下來,輕鬆的說著:“你倒是開什麼玩笑,若是真的有人血洗了寒淵,那你們的梁丘城主呢?難不成失蹤了?”
士兵緊張的神色愈發不安,他噗通一聲兩隻膝蓋都跪在大殿上,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著話:“我們的城主還在閉關,若是我們去強行打擾,恐怕城主火走火入魔,性命不保,還請您出手幫幫我們寒淵吧!”
赴塵不慌不忙的轉著眼珠,臉上是一片神秘詭異的笑:“你們梁丘城主閉關了,那他的兩個兒子呢?還有那周家的兩個少爺呢?就沒出手?他們不是協助你們梁丘城主保護寒淵的安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