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陡然間變得凝重起來,葉雨石在周圍來回踱步,眉頭始終緊鎖著。
片刻之後,葉雨石沉聲問向司新輝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隻帶你和影去,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私心。”
司新輝笑了,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本來就和你的那幾個兄弟,還有那幫女的沒有關係。我當初看重的也隻是你,說白了,隻有你有能力和我合作,其他人我也權當是你的朋友來處的,我並不想把他們牽扯進來。”
“那就好……”葉雨石送了口氣,“畢竟這一趟上山十分凶險,如果按照你剛才所說的,我們很可能都沒有命回來,就算如此,你還願意和我一起上山嗎?”
司新輝攤開手,笑道:“我告訴你,我始終都信奉一句話,收益是往往伴隨著風險。我是一個敢賭的人,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可輸的了,說白了,我現在就是一個不要命的賭鬼。你以為我現在和你糾纏在一起,謀劃著怎麼毀了四大世家,就比現在這件事安全多少嗎?我告訴你,一旦被四大世家的人發現,我一樣也是個死!所以我從決定和你合作那天起,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好兄弟……”
葉雨石聽完有些感動,眼眶也有些微微的發紅。他情不自禁的一把攬過司新輝,與他相擁在一起,又狠狠的拍著他的肩膀。
直到現在,葉雨石才真的相信了司新輝,真的把他當做了他過命的兄弟。
“咳咳……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啊。”
突然一陣清脆的女聲在葉雨石的背後響起,葉雨石一回頭,隻見王火舞正捂著嘴,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和司新輝,那眼神中還一副‘我都懂得的’樣子。
“嗯……沒事的,你們繼續好了,我就是路過。”王火舞擺擺手,滿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草!還不快放開我!”司新輝當即老臉一紅,甩開了葉雨石的手。
葉雨石也被王火舞搞蒙了,心想著:媽的,怎麼老子去那都她都要跟著啊!
“不是,我就奇了怪了!怎麼我上哪去,你就跟到哪啊?你是老子的跟屁蟲嗎?”葉雨石憤憤道。
王火舞這脾氣,一點就著,立刻就瞪著眼睛反駁道:“我跟著你怎麼了?喂!我跟著你怎麼了?老娘愛去哪就去哪!你管的找我嗎?我還就喜歡跟著你了,怎麼了?”
可話一說出口,王火舞就感覺不太對了,頓時就一陣後悔。反倒是司新輝在一旁看個滿眼,憋在一旁偷偷直樂。
正所謂當局者迷,葉雨石根本就沒察覺到這句話哪裏不對,可他又一時語結,不知道怎麼回王火舞,隻好悶哼一聲,憤憤的離開了。
葉雨石走後,就剩下司新輝和王火舞了。王火舞懷抱著手,胸前的兩團‘高峰’被她擠壓的更加聳立,站在原地,佯裝怒氣未消的樣子。
司新輝充滿笑意的走到她的身邊嗎,陰陽怪調的丟下了一句話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王火舞一聽,俏臉頓時一紅,可不說點什麼又不是她的性格,隻好衝著司新輝離去的背影結結巴巴的喊道:“喂!你什麼意思啊?你、你給我回來!把話,給、給我說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