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黎宏定睛看去,隻見兩塊靈魂玉牌上分別寫兩個人的名字:
花皇天!
花星辰!
而那玉佩中間,象征著主人生、死的中間部位,已經全然粉碎!
“陛下……!”一聲淒厲痛呼,黎宏雙眼含淚的,瞬間就對著玉牌拜倒在地!
花皇地仿佛想起了什麼,頓時雙目如炬的盯著錦衛:“那麼三弟的呢!”
聞聲,錦衛頓時身體一顫,然後道:“皇殿下的也不好!”說著,再次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錦盒來。但是玉牌上麵那象征著主人生、死的部分,近乎也快碎裂……
另一邊,在花都的某處大宅中,一個少女宛若癲狂的,捧著她手中的藍色玉佩,懇求他麵前的老人讓她離開!
可是老人卻隻是輕輕對她搖頭:“顏蘿,這次爺爺不能縱容你了……”
一聽這話,少女立馬瘋狂了起來,嘶吼道:“術·凝水……”但還不待她真的對老人發出術技,她已經被老人拍暈了……
就在這個時間,距離花舞國國都很遠的那片唯一擁有很多高級術獸的大森林外圍。
一位年僅十二、三歲的男孩,用他那滿是鮮血的身體,背著,扛著兩個比他大上些許的一男、一女慢慢往外走著……
周帆情況很不好,甚至嚴格的說,如果不是他強自挺著最後的一口氣息,周帆恐怕也和他背著、扛著的一男一女一樣,昏卻了過去。
一個貫穿右邊肺葉的傷口,讓周帆搖晃的身體,不時從口中咳出血沫、碎肉!其次,那右腿被劃傷動脈,且隻是撕下布條簡單包裹的小腿,也一直流著鮮血。
但不管是胸口的重傷,還是小腿的大動脈被劃破,周帆的腳步都無比堅定的往前走著……眼神,也是越加的憎恨。仿佛有什麼東西或人,被他這股滔天的恨意,恨著!
定睛看去,周帆抗在肩上的男子,正是那位金係陰陽術士的男人。但他此時早已沒有一丁點陰陽術士的氣魄了,因為他全身上下,近乎所有的骨頭都被人打折了。尤其是已經變形的右臂,更是已經骨頭突刺出關節的肌肉,一直流著鮮血。
同時,被周帆單手背著的女子,她麵上的薄紗早已落下,展露出了她的絕世驚容。但是那張讓無數男人,都會為之發狂的容顏上卻沒有半點血色。仔細看去,才發現她的胸前,有著一道如同周帆胸前一樣仿佛被什麼打傷的血洞。
所以,周帆的渾身上下,才會滿是鮮血!
周帆艱難的背著兩人,又走了一小會後,肩上的男子突然醒了過來。
“周……周兄……兄弟,你放……放下我我我要要……要回去去去去就我我父……父皇!”男子虛弱的嘴巴裏,輕輕的在周帆耳邊吐出了這幾個字來!
聞言,周帆沒有絲毫所動!隻是抬起抱住男子手,輕輕在他後腦一拍,男子再次暈厥了過去!
雖然男子被周帆輕輕拍暈了,但是他臉上的恨意卻越發的深沉了起來!
“救!你現在樣子還拿什麼救?你父皇花皇天和登天鹿王,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才讓我帶著你離開,你怎麼能這樣回去送死呢?而且就算要找那兩個畜生報仇,也不是你的事!”說著,周帆輕輕的回頭看了一眼。
方向是雪原的位子!
但同時,周帆的心底,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小子,別這麼動怒,不然我可守不住你的肺了!”
聲音是五祖的,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惱火,因為他深知周帆此刻的怒火、恨意是有多麼的強烈……
好吧,就讓我們把時間調回三天前,三天前那個蔽日金虎與花皇天擊撞。還有儒雅男子登天鹿王,與陰陽雙生聯合攻擊時的畫麵去……
周帆在落地的一瞬間,就轉身扭頭看去。就隻見,兩道近乎如同太陽一般的金色圓球,瞬間就擊撞在了一起!
頓時,那滔天的氣浪、波動勃然而發!瞬間就揮發了周帆所能看見的任何一星點白雪。同時,那搖搖欲墜的金係男子花星辰,此時正首當其衝的在這如同浩劫一般的波動下,被狠狠的撞飛了老遠。
如果不是花皇天在與烈日金虎的擊撞時,發出一道保護的屏障,隻怕其子早已被絞的粉身碎骨了。
至於周帆,則是無比慶幸自己周圍還有登天鹿王的屏障在。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被震的口鼻淌血。
值了!媽的,能看見這種戰鬥,我死了都值得!周帆狠狠想著,同時期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打出這樣的戰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