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生一點頭,拿起手機塞進口袋裏轉身就要出門,“我這就去。”
“等等。”
周新生轉過身子看著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問她,“怎麼了?”
“我也跟你去,等我。”說完鑽進房間裏。
好吧,真預感對了,現在周新生很害怕和她在一起,害怕有一天意誌一鬆懈,就會被她拿下。
“好了走吧。”安琪爾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牛仔褲,手裏還拿著一件白色長袖外套正在穿。
我擦,這麼快?還沒到一分鍾就換完了?這貨不需要話半小時化妝麼?周新生感歎到,約女生出門自己遲到半小時都不會比對方來的晚。
“走吧,別發呆了。”安琪爾一拍他的胳膊,周新生的小元神趕快回位,兩人匆匆趕向酒吧。
為何自己遇到的全是女漢子,在路上,周新生看著一路健步如飛的安琪爾感歎到,從沈美玉到她,基本上全是女漢子。
剛穿過街道就發現了目的地,隻有一家店門口堆積的人山人海,是這一家準沒錯。
周新生走在前麵撥開人群,安琪爾緊跟在他身後,被撥開的人都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心裏嘀咕著看熱鬧還這麼積極。
酒吧從外麵看並不大,但進去後才發現麵積幾乎趕上了半個小足球場這麼大,四家店鋪打通連在一起的。
裏麵配套的設施也很完善,在中間有一個十幾平米的吧台,裏麵存放這琳琅滿目的酒品,東半部分是包廂區,西半部分是小桌,幾根鋼管和一個舞台位於西部的中間,窮人隻能喝著酒看,而土豪能在東邊喝著酒玩。
天花板上沒有白光燈,隻有幾轉昏暗的彩燈,地板是LED的,不時閃爍著酒吧名字和標誌,提供著算是最亮的光源,這樣的設計也很好的避免了看不見腳下而摔倒。
在西部的窮逼區,幾張高台桌子倒在一旁,幾把板凳被摔的支離破碎,音樂因為他們已經中斷,大約十二個人正和一名穿著嚴肅西服的人交涉什麼,西服男絲毫沒有恐懼之情,因為他身後站著八個身材魁梧的人。
“喂,老希。”安琪爾對著那群人喊到。
西裝男回頭一看,立刻喜笑顏開的走過來和她抱抱,問道,“小天使,你的那個人帶來了麼?”
“喏,這不是在那站著的麼。”安琪爾指指周新生。
西裝男希裏克不可思議的看看周新生,又向他身後掃了一眼,還以為是她指錯了,一臉難堪的看著安琪爾,“就他?我一隻手就能打扒他。”
安琪爾沒說話,對著周新生使了一個眼色,周新生會意的點點頭,對著那十二個小混混走去。
“你讓他回來吧,別再傷到你朋友了,你看這…我擦…”
隻見周新生走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抓住一人領子和腰帶提起來,隨意的甩出幾米遠,後者砸到一張桌子上捂著腰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一起上。”小混混們喊了一聲,一擁而上。
周新生跑過去跳起來舉起膝蓋,對著一人胸口頂起,雙手也沒有閑著,左打右頂著抵擋其他人攻擊。
出拳,轉腕,回力,勾膝…像一條泥鰍,又像一隻猛虎穿梭在人群中,每當認為鎖住他的時候總能被他輕鬆脫出,反而被一記重瘡。
現場所有人看著目瞪口呆,就連身經百戰的酒保們也不由的感歎,幾分鍾過後,原本生龍活虎囂張的十二個小混混全都在地上打滾哀嚎。
“我告訴你,我們可是野助會的!你們…”一個小混混已經不服氣的指著周新生喊到,話沒說完,就被周新生輕輕一腳“安撫”著睡過去。
“好,好,太好了!”希裏克邊鼓掌邊說,走過去同他握了握手,拍著他的肩膀說,“太好了,你就跟著我幹,我每星期開給你這個數。”
希裏克伸出兩個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20?”
希裏克搖了搖頭。
“200?”
“對,怎麼,不嫌少吧?”
每星期二百美元,差不多1400紅票子,一個月可就是4200多,都趕上幹了三十多年的公務員了。
不過周新生對這些不感興趣,他隻想用這來收集有用的信息,便答應下來。
“好,明天開始上班,你們,把這些人都扔出去,每人打斷一條腿。”
“是,老大。”其他酒保對工資分配有些不服氣,但也無可奈何,都老老實實的去把他們抬出去,邊抬邊轟趕人群,“散了吧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