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困意襲來,周新生降低幾度座椅準備睡覺時,幾聲槍響從機後傳來,隨後而來的是一群的尖叫。
周新生轉過頭,隻見後麵兩人帶著黑色絲襪,一人手握ak,一人握著一把手槍。
“你他媽的不長記性啊,說過多少次不要開槍,打個洞我們都得死。”拿手槍的人對拿ak的後腦勺一個暴栗,訓斥起來,後者委屈的揉著腦袋。
一側的一個空姐緩緩站起來說到,“有話好好說,別開槍,你要什麼條件?”
砰~
一聲槍響過去,空姐捂著胸口倒下去,痛苦的掙紮幾下不在動彈。
“殺人了!”
“啊!”
“死人了,殺人了!”
…
一時間機艙又亂起來,拿ak的人跳上前對著喊的人就是幾槍,人群頓時安靜下來,抱著前桌撇向他們。
“你們當事的出來。”拿手槍的人喊到。
“你們小心點。”坐在ak男一側的一名穿著西服身材筆直的人說,“我是國家刑偵局科長。”
手槍男流露出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縮著手低聲說,“你真是科長麼?”
“我就是,你趕快放下槍。”
砰~
槍響過後,刑偵科長也到了下去,手槍男舉著的手槍還在冒白煙,“嗬嗬,麻痹的拿這個嚇唬我,我要是怕我就不這麼做了,在空中我是老大。”
“刀哥,駕駛室控製住。”又有兩個頭帶黑絲襪的人從前艙走出來。
周新生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原來他們早已經安排好,飛機上不止兩個人。
乘務長瑟瑟發抖的掀開簾子漫出來一步,一個匪徒上前一步揪著她的頭發把她向前一扔,後者踉踉蹌蹌栽了一步摔到拿手槍的人腳前。
拿手槍的匪徒一腳踩在她後背上,彎下腰揪住她頭發抬起來,“你是管事的?”
“是是,是我,我是乘,乘務長。”可憐的乘務長被折磨的狼狽不堪,原本限量的藍白色空姐製服變得髒兮兮的,頭發零散的搭在標致的臉蛋上。
“你們想幹什麼?”霍梅雪衝出,握著消防斧聚在胸前。
“呦,你個不怕死的。”一旁的匪徒把ak背到背後,吊兒郎當的走過去,沒想到霍梅雪真的一斧子劈下,要不是躲的快,這個手都保不住了。
匪徒按著被劃破的手拖後幾步,低聲罵了一句,一手舉起槍搖搖晃晃的瞄準她,此時霍梅雪依舊麵不改色的盯著他。
“住手。”周新生解開安全帶吼到,靈活的翻到走道裏。
四個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拿手槍的人指著他說,“你他媽誰啊。”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匪徒一愣,罵了起來,邊罵邊對著周新生扣動扳機。
霍梅雪隻感到手中的消防斧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奪走,隨後而來的是一聲慘叫聲。
周新生一手握著斧子搭在腿邊,上麵沾著新鮮的血跡,麵前原本拿手槍的人痛苦的握著手在地上打滾,腳旁靜靜放著一把手槍,還有一個握槍的手掌。
“你他媽的。”其他三人舉起槍就要對周新生開槍,但卻被地上的人叫停。
“老大,打死這狗娘養的。”
“打你妹啊打,想讓飛機墜落啊,疼死老子了,砍死他。”
三人會意的收起槍,各自從腰間拔出一把一米長的砍刀。
“我擦,你們這裏的安檢太差了吧。”周新生看著又是槍又是刀,無語的說道。
“別管了先,小心。”霍梅雪退到最後麵,不想自己笨手笨腳的妨礙他。
周新生冷笑兩聲,不用槍那更簡單了,看著他們三人逐漸靠近,周新生右手一抖,一把傘兵刀掉落在手中,一直在伴隨著自己的傘兵刀。
幾道血紅的刀光閃過,三個匪徒齊刷刷的倒地而亡,這把傘兵刀喝過太多人的血了,不知為什麼刀上布滿了血紅色的紋路,沾上血後更是顯眼,仿佛在散發著紅光。
周新生一步步走到僅剩的一人麵前,蹲下身子看著他,對方著滿眼驚恐的看著他,顫抖著說,“你到底是誰?”
“我?我沒有名氣,我叫司空夜。”周新生用細微的聲音說。
匪徒雙眼猛然睜大,以前這個名字是沒有什麼名氣,但現在不同,他賦予著殺人魔王,通緝犯和越獄逃犯的三者罪名。
“你…”
匪徒剛想喊,脖子上卻莫名出現一道刀痕,想說的話都被咕嘟咕嘟的冒泡聲代替,死不瞑目的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