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神術?”三炮撓著頭問道。
“呂先生好見識,竟然知道式神術!”
“那有什麼,不過就是操鬼弄神的法術,我們老祖宗玩剩的,之前吳畏的手機關機是不是就是你遙控這些東西搞的鬼!”
“是,不過不是陰靈,僅僅是些紙人傀儡術。”加藤拓也爽快的承認道。
“難怪沒有感覺到異常,我們那地方陰靈是不敢進去的。”
“各位,我都已經說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加藤大聲的問著。
安菲不敢做主,看向了薑老,老人陷入沉思沒有反應,安菲上去輕輕地在他耳邊說了一聲,老人像孩子熟睡中被驚醒一般,茫然的看了看大家,半天才反應過來,“哦,現在還走不了,跟我們去北京一趟,把事情報備一下,我也需要跟上麵彙報下情況。”
“這麼麻煩!”加藤拓也眉毛都打起了結。
“你以為你這事情小嗎?你給我們留下了這麼大一個禍害,我們還不知道從哪裏下手,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肯定算數。”薑老慢慢恢複了神色,沉聲說道。
加藤雖有不甘,但也不好再說什麼,誰讓自己被人抓了個正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辛一柳起身道:“薑老大,我可以走了不,我隻是衝著有名劍鑒賞才來的。”
薑老盯著這個風評不佳的十大高手,冷冷說道:“辛老二,你可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度,別讓你的劍癡脾性害了,哪天踩線過了界,可沒人能救你!”
“謹記薑老大的教誨,在下告辭了!”辛一柳冷哼著拱了拱手,臨出洞又扭頭向加藤問道:“江口能活是吧?”
“啊……嗯,是,是!”加藤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好的,別讓我碰見他,敢暗算我,定叫他付出代價,還有那兩把劍,哼哼!”
“辛老二,我勸你別打那劍的主意了,你吃不下。”
辛一柳沒有回應,扭頭就走。薑老搖了搖頭歎道:“這個劍癡,總有一天要栽在癡字上麵!”
“薑老,接下來的行程怎麼安排?”
“小菲,你和誌國他們帶著加藤公子先去北京,我有點事稍後再回,你跟張部長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那怎麼上京啊,要不要……”安菲猶豫不決地問道。
“不用了,手段別上了,要以禮相待,加藤財團這麼大個集團,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嗎?是吧?加藤公子。”薑老不慍不火的笑著。
“請稍等,我要先收集下先祖的骨骸!”說完,加藤拓也趴在地上,艱難的在石屑中扒拉著骨骸殘片和骨渣,三個神官口誦佛經,其他的保鏢取出了一個精致的木盒,幫著他將拾到的骨渣小心翼翼地裝了進去,忙活了好半天才算勉強拾掇幹淨。
“走吧,加藤少爺!”安菲彬彬有禮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加藤鼻中悶哼了一聲,昂著頭大步走了出去,同來的一幹人等悻悻的跟在後麵,安菲朝眾人擺擺手道別,跟在了隊伍最後。剛才還有些擁擠的洞廳轉眼隻剩下四人了。
“薑老,您是不是有話要說?”吳畏問道。
“你知道前任總管是哪的人嗎?”
“不知道,是……懷化人?”
“不,貴州銅仁市。”老人頓了頓,緩緩又吐出了三個字“江口縣!”
“江口縣!江口!”三炮聞言驚得跳了起來,“不會是巧合吧!”
“什麼巧合?你在大驚小怪著什麼?”
“江口縣!江口!”三炮盯著吳畏喊道,“還不明白嗎?那老和尚!”
“江口能活?日本人有江口這個姓啊,是巧合吧!”
“名字帶有江口兩字,還擁有九黎血脈,能取走無名之劍,這麼多聯係起來還不明白嗎?你是潛意識裏不想承認吧!”
真的是自己不願承認嗎?吳畏反複地問著自己,自己是不是不願意相信這個神秘的老和尚就是九黎後裔,不願意相信苗人裏出了這麼一個和候主教有糾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