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小個子日本人很會抓別人的軟肋,吳畏剛才幾乎答應了,不過他還是穩住了,勉力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
“你們先回吧,我考慮考慮。”
“好,那我們恭候您的大駕,我可以告訴大師,即使沒有您的幫助,我們也是勢在必行的。”
待加藤走後,三炮搶著說道:“這個人真的有些怪怪的,按說請回骸骨這種事情,他們神道教難道還找不出一個在行的嗎?那可是日本大教,幹嘛來請你,咱這事務所哪有他說的那樣出名,給你戴這麼大頂帽子肯定沒憋好屁。”
“我有你說的這麼差嗎?前不久你才說我現在名氣很大了!”吳畏白了他一眼。
“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啊,別驕傲,給你潑潑涼水正好。”
“不過你說的也對,剔除他日本人的身份,剛見麵我就覺得他是不好相與之人,他找我肯定沒說實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們難道都忘了嗎?這件事怎麼能不問他老人家。”革凝淡淡的插嘴說道。
“誰?”倆人齊聲問道。
“薑老!”
吳畏一拍腦門:“真是豬腦子,三省苗侗總管的事不去問他本人還在這裏猜來猜去!”
“隻有你一個人才是豬腦子,再給我幾秒我就能想起來了。”三炮不服的嘟囔著。
“可是我沒有薑老的電話,要找他隻能打給安姐了。”吳畏請示般的看了看革凝。
革凝“哼”了一聲,扭頭道:“打就打唄,看我做什麼!”
“那……我真打了。”
“囉嗦!”
吳畏這才撥通了安菲的電話,他其實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革凝為什麼對安菲這個嫵媚的女人懷有敵意了,女人之間的小心眼,其實安菲就是這個本性,對吳畏根本就沒有那種意思。吳畏笑著說她是不是那時候就喜歡上自己了,還被革凝捶了幾下,所以他都盡量避免在革凝麵前說起安菲。
許久,電話才接通了,吳畏還特意按了免提。
“安姐,好久沒聯係了。”
“是啊,你個小沒良心的,沒有事你就不會給你安姐打個電話噓寒問暖下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是那般甜糯魅惑。
吳畏緊張的幹咳了兩聲,緊張的瞥了瞥革凝,革凝“哼”了一聲,昂著頭,繼續盯著那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看。
“怎麼咳嗽了,可要注意身體啊,姐姐會心疼的!”
“啊……那個,安姐啊,我找你有點事,能不能幫我聯係到薑老。”吳畏趕緊大聲蓋了過去。
“這樣啊,很急嗎?”
“急!”
“那我試試看,老人不用手機的,我撥撥北京,你等我消息,等等打給你。”
“好!”吳畏心虛的掛斷了電話,解脫了似的籲了一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