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還有何話可說。”孤城景看著應璃熟悉又陌生的漠然冷淡的臉,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認真的看著應璃的臉。
他記得自己曾經問過她可有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那時璃兒笑顏如花的說‘以後告訴你’。現在想來璃兒對自己還是不放心。
“應璃無話可說。”
“璃兒,隻要你說一句不是你,我就相信你。”孤城景深邃的黑眸看著應璃一眼到底的水眸,沒有往日他熟悉的溫度。
“伊飛,帶我去大牢。”應璃冷笑了聲,轉身走出大門。
“王妃那些人根本不是你做的,為何不跟王爺解釋清楚。”伊飛聽到應璃的話也不詢問孤城景的意思直接跟上應璃。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知道,何況他——。”應璃自嘲的輕哼了聲:“他既然都已經不相信我,我還有什麼話可說。”
連其他人都能看清的事情,他這麼會看不清楚,或者是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的信任過自己。
“王爺說了,隻要王妃說一句不是王爺就會相信的。”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他不明白王妃為何不直接說清楚而是要往大牢來。
“我不要勉強來的信任,伊飛還有一點從現在開始我不在是王妃。”從孤城景不信任的眼神那一刻起,王妃這個身份就已經死了。
“無論怎麼樣在伊飛心目中王妃始終都還是王妃。”沒有王爺的命令誰都不敢把王妃這個身份給她撤銷。
應璃淺淺的笑著,朝著大牢走去。
王府大牢隻有門口守著兩人,裏麵空蕩蕩除了幾間用木頭圍起的牢房。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牢房長什麼樣子,比我以前住的地方好多了。”
外麵住的就算是茅草屋都要比牢房好,那裏會有說牢房比住外麵的好。
“王妃還是回坤樓吧。這裏陰濕的很,對王妃身體不好。”
“我是這幾場命案的殺手,不是什麼王妃。”應璃徑直走到一間牢房門前。
“王妃——。”
“什麼都別說了,把門打開。”伊飛擰不過應璃,隻能頜首:“王妃等一下,屬下命人進來收拾一下。”
“什麼時候大牢也有客棧的待遇。這樣就好了住著舒服。”伊飛在應璃的注視下不得不把牢門打開。
“王妃有什麼就叫了一聲,屬下就在外麵守著。”
“行了下去吧。”隨後自己找了個位置抱膝坐下,把臉埋在雙腿之間。一瞬間發生了太多事情讓他一時接受不了,她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把頭緒理清楚。
伊飛鎖上牢門,走到門口不放心的轉回頭看了一眼,後才走出牢房往衍風樓走去。
璃兒你為什麼連簡單的解釋一下也不肯。看到應璃決絕的轉身走出房門,孤城景已經知道應璃已經開始離他遠去。
就在自己看到她手持這還在滴血的劍那一刹那時露出的眼神時,他就該想到現在著後果。為什麼這點那十自己沒有想到,等到現在才想起來。
璃兒會武功自己應該要一點都不驚訝,要很鎮靜。
孤城景單手支在桌案上,心力憔悴的輕按眉心。另一隻手端起一杯濃茶來緩解自己的心情。
“王爺。”伊飛走進書房,輕輕的喚了聲。
“璃兒怎麼樣了。”放下手,抬頭看著伊飛。
“王妃堅持要在大牢,屬下沒辦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