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關君白放下筷子捂著胸口追上去,看到的便是穿著白色單衣,抱著竹子吐的稀裏嘩啦的人。
剛吃下的飯菜,以及先前喝的茶水以及入喉化作血色的丹藥被吐了一地。
恩,衣服是昨天晚上他脫的。
關君白走過去,拍著安樂的背,試圖讓她好受一點。
一轉眼便看到安樂嘴角掛著血色,死死盯著他。
更加心虛了。
“怎麼了?”
關君白企圖說些什麼,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他也沒想到說不吃,就真的不能吃。
安樂對著他亮了亮匕首,還沒動作便吐出一大口血。
關君白一邊手忙腳亂的給她擦,一邊奪下安樂手中的匕首丟到一邊。
對方這會兒沒什麼力氣,他奪武器奪的很輕鬆。
不過關君白還是一邊把光著腳的安樂抱回去,一邊想不通安樂是怎麼藏的匕首。
他明明都沒收了,藏得隱蔽的銀針也被他找到了!
關君白並沒有注意到被他丟下的匕首有絲絲縷縷的黑色滲了出來,匕首脫離地麵,不近不遠的跟著他進了房間。
安樂縮在對方懷裏狠狠的咳了好幾下,或許關君白以為那血水先前喂下的丹藥所化,但她自己知道現在咳出的是她自己的血。
胃裏火燒火燎,連帶著整個胸腔都難受起來。
關君白把她放在床上,又取出丹藥準備塞給她。
安樂這次抵死不從,把對方的手推到一邊。
關君白見了,因為心虛這次並沒有勉強。
安樂血色在眼中蔓延,連帶著神色都凜冽起來。關君白在一邊看著不禁思考起造成她這樣的原因,縱使他沒有高超的醫術他也知道沒有什麼藥能讓人的黑眼珠泛紅。
這會兒就是他不把脈,也看得出安樂不太對了。
感受到關君白的目光,安樂把人推開,伸手撈過潛伏已久的古怪匕首。
鋒利,帶著蒼青的利刃割破手腕,血水一滴接著一滴快速在床榻上蔓延。
點點血跡如同落花,很快連成了一邊。
關君白來不及阻止,也來不及思考這匕首怎麼又到了安樂手裏。
他剛要伸手按住對方的傷口,就見對方抬頭直視他。蒼白的臉上,嘴角還掛著血絲,紅的璀璨的眼睛詭異的漂亮。
關君白看著那雙眼皺眉,安樂即便再怎麼著,也不會有這樣的氣場。
他覺得床上這人似乎想要殺人,不是安樂那種假裝冷靜的動手,而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就會奪走他的生命。
“蠢貨!”
床上的人隻看他一眼便轉移了目光,這讓關君白很懷疑這話是在說誰。
無視那雙眼睛,關君白扯過安樂的手,上藥包紮一氣嗬成。做完這些,他才抬頭看著對方。
“你是誰?”
紅色的眼睛看著他,桀然一笑。#####0.0#論坑貨自我修養# 【不要臉的笑】
說兩點:
一:
故事中的角色會一步步成長,直到成為他該成為的樣子。不說頂天立地,隻說無愧於本心。
二:
在此,為正文的敘事角度的可讀性不高以及文風的跳躍致歉。
作為一個非資深寫手,我有很多的故事想要表達,但因為個人原因寫的有些不倫不類。
【不要慫,就是幹!】這句話在其他地方看到的,送給自己也送給各位看官。
生來哉數十載,碌碌為何足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