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2 / 2)

“小顏,院內的事不懂得,你可以問你堂哥,他會幫你的。”博爾特·宇文,前半句對女兒說,那豈是一個溫柔一詞可表示的,後半句,則是威嚴的的嚴肅的對莊瑾說。硬生生將一個好歹呆在院長這一高位的人嚇去了半條命。

這回,莊瑾是真的相信那人的評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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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特·宇文應了女兒呆在學院的要求,隻是不許她在四處亂跑。清遠吐吐舌表示應下了。清遠是應下了沒錯,可是誰知道這亂跑有是怎麼定義的。清遠狡黠的笑了笑,莊瑾忽然覺得有一陣陰風從背後吹過。

清遠將父親送到校門口,有跟隨著莊瑾回到自己的院子裏。剛進院子就見穆征打開窗,二人不經意進行了眼神的交流。

清遠點了點頭表示問好。穆征也回應的點點頭,二人交流雖然不多,但卻有著莫名的舒心。就像那次的雨夜相遇,仿若冥冥中注定的。

清遠拿著一盒食物想著給白柒嚐嚐。可是穆征呆在窗邊到是使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經過那日的好意掩飾,她慢慢可以接受靖悠那個人,可是近日他的種種表現卻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

想著,對穆征問道:“歡迎我過去嗎?”

穆征沒說什麼隻是打開了門。端上了一杯熱茶,放在桌上。清遠還未進門,肖竟就歡喜的跑出門,抱住一隻腳進門的清遠。

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感到溫馨。在屋內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二人的不同,肖竟是熱情的火花,穆征是和煦的春風帶著些許的寒意,無不會讓人感到反感,厭惡。

對於那幾天的消失,清遠用了對父親的那一套說辭,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對穆征說謊的話有些不太好,所以清遠隻是側著頭跟跟肖竟一邊交談。

“遠遠,最近又快進行考試了。誒!”肖竟不停地絮絮叨叨。自己的八哥一臉生人莫進,柴米油鹽醬醋茶都不進,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個可以講話的人,自然是拚命的叨念。

“肖竟,好了。拉了人家講了這麼久,人家一口茶都沒喝。”在一旁一直喝茶的穆征好不容易的出了聲。肖竟嗬嗬笑的端起手邊的茶喝掩飾自己的尷尬,順便看看“好戲”。

清遠端起茶細細的品著,忽略肖竟賊亮的眼睛,忽然瞥見窗外的一抹衣袖。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卻見穆征盯著自己,連忙回神,將嘴邊的茶又喝了一口,卻被嗆了。

咳個不停,肖竟二人連忙上前拍著她的背。肖竟一看自己的八歌覺得二人是有戲的,閃到一邊,端起還是挺滿的茶壺說,“我去打水。”就一溜煙的跑了。

“清遠,那日……其實我也看到了。”清遠一臉茫然看著身旁的人。

“那複原的木板。”清遠聽聞,臉刷時就白了。

“我不是想……隻是想讓你幫個忙,如果你為難的話,就算了吧。我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清遠慢慢平複了剛剛震驚的表情,頓了頓,問道,“什麼事。”清遠為自己降低警惕而自責。

穆征解釋的從櫃子拿出一件東西,看樣子有些年代。“我並非想借此要挾你,而是這樣東西對我很重要,我想修複它。那次,我本想出門透透氣,就看見……”靖悠摟著你。

“所以,才想著能不能求你幫幫忙。”一向話不多的穆征擔心清遠誤會,一口氣說了很多,隻是有些顛三倒四。

那是件陶瓷——碎片。

清遠看了那樣的東西又抬頭看著穆征,穆征被這麼看著,麵上到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那原是件陶瓷屋,不小心被打破了,找過很多人修複,都說難以辦到。就這麼一直帶著。”

清遠手往那陶瓷屋上一放,還為怎麼動,肖竟就進屋了。她這一晃神,手指就被那碎片一劃。

還沒感覺怎麼痛呢,穆征急忙就將清遠的手指拿了起來,細細的觀看。清遠連忙縮回手。隻見血液也滲出了點點藍色。

清遠自個擠著手指,將那處傷口血液擠出來,怕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這年頭發炎是常見的。

疑惑著那淡藍色,就見穆征將自己的手帕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