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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大家上三三兩兩的回院。清遠見快到院子時說道,“明天午飯後你們一起找我吧,我今晚整理一下,明兒再教你們英文吧。”
三人呆了呆,連忙以各種方式推脫。肖靜倒是更為直接說,“遠遠啊,從明起我就要苦背書了,這學英文就下回吧!背書啊,真痛苦。”說完,好似想起什麼慘痛的經曆,唉聲歎氣的回了院,連聲道別也沒有。穆征和靖悠二人則是讚同的看了一眼肖靜,也推了。清遠回到房後,心情那叫無比的暢快,哼這小調往淨身房走去,開了門,才發覺還未拿衣服,又轉身回房,隻見靖悠整裝待發(還記得古人的頭懸梁錐刺股嗎,靖悠此時就差不多。)清遠侃調道“呦,上戰場了,一副要死的樣子。”靖悠此時心無雜念,隻想著背書,背書,背書……對著玩笑話也就當做耳旁風。也好,這樣,我洗澡的時候也就不用擔心了。清遠想著,也就不說什麼,拿完衣服就離開了。
一盞茶後,清遠回房將剩下的書都看了一遍,又在腦中過了一遍。準備要睡時,瞧見上回滿是香氣的衣裳。伸手拿過來,又從帶的行李箱找出些瓶瓶罐罐,從衣袖上提取了些物質,又想了一會,還是沒有什麼頭緒,那物質中好像摻雜了幾十種花草。被這味道熏了一會,感覺有些頭暈,覺得還是將這東西丟了,萬一對身體有害呢,自己現在又沒時間來研究。
靖悠被清遠的瓶罐聲打擾的實在是背不下,這轉身想訓斥他時,便見他將一瓶透明的液體往窗外撒去。突然,窗外的傳來,一聲響,剛剛撒去的液體一部分往房內回倒,一部分落在窗外,而那落在窗外的,竟將整齊的草地連拔起,怎麼說呢,就是短短的小草們突然瘋長起來,纏在一起,藤蔓一樣沿著窗蔓延。
清遠,在液體回倒時便被驚嚇到,來不及回避時,靖悠便嗖的一下抱著他倒向一邊。而落在地麵的液體突然使地麵腐蝕,地板隱約變薄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二人相互對望,清遠忽然覺得腰上多了些什麼,一低頭,靖悠連忙將手縮回,裝作沒事的往窗外看去。清遠臉紅了一下。看著不斷變薄的地板和瘋長的草,納悶要怎麼處理。
過了一會兒,草不在長了,而地板也停止了變薄的勢頭。清遠將桌上的杯子仍到剛剛那片地方。沒事?
好奇的走了過去,兩人試探性的摸了摸那塊地板,靖悠感覺自己快要摸到土地,而清遠摸過的地方,竟慢慢回複正常。
清遠感受到靖悠打量的目光,苦笑道“我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液體是我搗鼓出來的沒錯,可是那……”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的清遠索性閉了口。這時,門外傳來焦急的聲響,“咚咚咚……裏麵的人有沒有事……咚咚咚!”這聲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