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雪對著高慶張牙舞爪,無異於是給這貨撓癢癢,眾人自動無視,侯俊還端起酒杯和侯勝虎幹了。妹妹的問題得到解決,侯家的危機高慶願意出手,想必會平安度過,值得浮一大白。
白玉雪發泄夠了,從高慶手裏搶過解毒丹,喜滋滋地對侯詩心說道:“詩心,你可得感謝我,是我給你搶來的哦。”
侯詩心心情大起大落,幽怨地看著高慶,你這家夥,玩死人家得了。想想又不對,這句話似乎有些歧義,不由得臉紅。
白玉雪剛才和高慶打是親罵是愛,心情大好,看到侯詩心臉紅,開玩笑道:“詩心,破處的希望破滅了,是不是很失望呢?”
噗——
滿座噴酒!
侯俊被高慶噴的一臉酒水,他噴過去卻被高慶躲開。
高先生和白小姐,這倆奇葩啊,還真是天生一對,侯俊對高慶和白玉雪極其無語。
咳咳——
侯詩心被嗆了,劇烈咳嗽,白玉雪好心替她捶背,說道:“順一順順一順,別激動,遲早會破處的,不著急哈。”
咳咳咳咳咳咳——
侯詩心咳嗽得更厲害了,心裏叫天撞地般哀嚎,姐們兒,你不嫩死我你不甘心是吧?
衛婉容抹掉嘴角的紅酒,她對高慶和白玉雪更感興趣了,將這兩個人當做心理研究對象,誰讓科學宅妹妹是學心理學的呢?
侯詩心幾乎是從白玉雪手中搶過解毒丹,還是先解毒吧,不管是不是真能解毒,反正晚上睡覺就知道了。這個禮拜以來,那瘋狂的夢境可把侯詩心折騰壞了,每天早上都要換內內。
將解毒丹放進嘴裏,和著一口紅酒吞下,侯詩心心裏頓時踏實了一點。
白玉雪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侯詩心,正要問她吃了解藥是什麼感覺,豪包的門打開,幾個人直接闖了進來。陳慶之也跟在後麵,看見高慶,說道:“他們說是你的朋友。”
高慶道:“我可沒這樣的朋友。”
陳慶之臉色頓時一變,居然被人蒙了。
“幾位,你們這麼做,騷擾我的客人,太不地道了吧?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解釋。”
“你算老幾?需要給你解釋?”一個輸著大背頭,戴著眼鏡的家夥囂張地說道。
高慶在侯詩心的慶生酒會上見過此人,正是唐伯龍。
唐伯龍罵完陳慶之,轉身對一個神情陰鷙的青年說道:“羅少,侯俊挺上道的,不但把他妹帶來了,還弄了幾個極品美女啊。”
那陰鷙青年羅少一臉蒼白,眼圈發黑,一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模樣。
聽了唐伯龍的話,那羅少臉上露出笑容,嘴裏說道:“不錯,不錯!”眼睛貪婪地看向四個女孩,有其他三個女孩在此,侯詩心便不再是一枝獨秀,而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陳慶之遭到唐伯龍無視,不由得冷笑,他可以低調,但不是什麼人都敢在他麵前撒野的,何況是在高慶麵前。陳慶之可是想高慶拜師的,這幾個人分明對高慶一行不懷好意,陳慶之本著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的想法,更不可能當沒事兒發生。
陳慶之在福滿樓裏一般不穿警服,福滿樓老板和小警察身份不符,陳慶之還是比較注意影響。
“現在,給你們十秒時間,從福滿樓滾出去,否則後果自負!”陳慶之發出嚴正警告,不教而誅可不好,總要給對方一個改正的機會。陳慶之不了解情況,隻以為這幾個家夥是貪圖美色,才冒充高慶侯俊的朋友闖進來的。